上官飞燕咬了咬嘴唇,“花公子不应该给飞燕一个交代么?”
花满楼陈恳道:“对不起。”
上官飞燕:“……不如我们共乘……”
唐秦初烦死了她这种做派:“不如上官姑娘就留在毓秀山庄观光吧。时间紧迫,明天就是寿宴了,我们还是快走吧。”
花满楼心急如焚:“阿妹,说的有理,陆小凤,你和上官姑娘也快一些,我和阿妹先走了。”
说完他就翻身上马,和唐秦初冲了出去。
陆小凤摸了摸鼻子:“……飞燕,看来你又只能和我共乘一骑了。”
上官飞燕:“……”
*
桃花堡。
花满楼翻身下马,直接把缰绳一甩,就大步的往里走去。
唐秦初,陆小凤紧紧的跟在他的后面,上官飞燕提着裙摆,也堪堪跟上。
寿宴是在新建的紫薇阁举行,花满楼左拐右拐,穿过了百花花园,直直的向紫薇阁走去。
就在这个时候,花平带着花文出现了,陆小凤喊道:“花文花平!那是花文和花平!”
花满楼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一把抓住了花平,把他压向栏杆,拿着扇子横在他的脖颈上,而陆小凤也抓住了花文。
花满楼冷声道:“花平,花文,你们好大的胆子!是谁指使你们做出这样的是事情的!”
花平和花文痛的连叫了两三声。
花满楼把扇子压得更低了,“说!”
一个苍老却又熟悉的声音喊道:“楼儿。”
唐秦初一行四人向那边看去,“花伯父?”
花满楼不敢相信的喊道:“父亲?”
花如令捋了捋胡子,旁边站着另外一个年岁已大的人。
陆小凤又看着那个老者:“药侠宋先生?”
花满楼和陆小凤放开了花平和花文。
宋先生冲他们点了点头,又对花如令拱手:“我先去休息了。”
花如令点点头,又示意花满楼他们进屋说。
一进屋花满楼就问道:“父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如令踱步,“楼儿,这一切都是我安排花平和花文做的。”
花如令想了想,把一封信从衣衫中拿出来,“前几天我接到这样一封信。”
花满楼展开,唐秦初和陆小凤凑上去看,唐秦初问道:“这血脚印是什么意思?”
花满楼大惊:“铁鞋大盗?”
花如令道:“对,这就是铁鞋大盗特有的记号。”
陆小凤奇怪:“可是伯父,那个恶贼不是被您早就给除掉了么?”
花如令道:“对,我的确亲手除掉了铁鞋,但是江湖上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所以,死的那个人究竟是不是他,现在也值得怀疑了。楼儿你这几年的猜测是对的。”
唐秦初不由和上官飞燕对视了一眼,她们两个之前都不是混江湖的,现在根本不知道铁鞋大盗是谁,也不知道铁鞋大盗跟花满楼有什么关系,到现在只能沉默无言了。
陆小凤还在一旁愤慨,“专挑这个日子来寻仇,这个人还真是胆大包天啊!”
花如令道:“人老了,牵挂就多,想我花如令一生俯仰无愧,没什么可以挂念的,可我现在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
花满楼道:“父亲,所以你把关了起来?大敌当前,我又怎么能临阵退缩呢!就让他来吧,也好了结这份恩怨。”
花如令不好意思的对陆小凤他们一行人道:“陆小凤,你是楼儿至交,阿楚,你是楼儿的阿妹,上官姑娘是楼儿的客人,刚刚多有冒犯,实在是对不起了。”
陆小凤拱手:“伯父客气了,请不要多礼。”
唐秦初道:“就是嘛,七哥哥对阿楚很好的,刚刚也不算冒犯。”
上官飞燕也很懂礼貌的说了句:“楚姑娘说的极是,花堡主不必多礼。”
唐秦初摸摸鼻子,花如令和陆小凤的行为有些做作了,肯定是有事情瞒着花满楼,演技如此之差,连她都看出来了,更不要说演技帝上官飞燕了。
那句“楚姑娘说的极是”,真是微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