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身子蜷缩在浥尘子怀里,嘤嘤嗡嗡地哭起来。
浥尘子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不知道怎么去安慰花艳红,只好紧紧地搂着她,任由她的泪水打湿了肩头。
仿佛一阵惊雷,带来了一场淋漓痛快的暴雨,冲走了心里所有郁结的块垒。一番痛快淋漓的哭泣后,花艳红觉得自己好像是破茧重生的蝴蝶。
“花姐,你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话了?”浥尘子看花艳红不哭了,小心地问她。
花艳红亲吻了一下浥尘子的额头,说:“好兄弟,花姐从来没有跟你讲起过我的过去。”
“花姐,我知道你一定有一个痛苦的过去,你不想说就算了。”
“我想要告诉你,也许讲出来,我就可以彻底的告别过去了,彻彻底底的做你的女人。”花艳红觉得这就像一个仪式,虽然回忆过去有些痛苦。但是就像手术刀划开了流脓的伤口,割尽了腐肉才会愈合伤口,流尽了污血才会新生。
花艳红的老家在一个偏远的小山村。她很小的时候,母亲嫌弃家里的贫穷跟着一个跑江湖的艺人跑了。父亲疯了,跳进村口的山湾塘里淹死了。
花艳红是跟着叔叔婶婶长大的。在叔叔婶婶家里,她不是一个孩子,是一个使唤丫头。粗活重货是她干的,好吃好喝没有她的。
可是她就像是苦水里泡大的花朵,越是苦难的生活,越是让她出落得水灵秀美。十五岁的时候,她就已经让村里村外的男人垂涎欲滴了。
那时候,村里有一个少年叫毛毛。毛毛也没有母亲,跟着石匠父亲一起长大。毛毛自然也成了一个石匠。
石匠毛毛有一身的蛮力起,壮得像一头小牛犊。小牛犊一样的毛毛就经常帮着花艳红做事。
毛毛看她的眼神总是充满了疼爱,怜惜,不像其他男人那样是赤裸裸的色欲。这也是花艳红看到浥尘子眼神时怦然心动,勾起往事回忆的原因。
那一年,一个炎热的夏日中午,毛毛帮着花艳红一起砍柴。
砍完了柴,毛毛和花艳红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湿透了的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把年轻躯体诱人的曲线完美的勾勒出来。
看着彼此玲珑浮凸的身体,两个人就有些脸红耳热,有些难以启齿的尴尬和欲说还休的情愫。
毛毛经常跟那些老石匠在一起。那些汉子没事的时候最爱说的就是男女之间的事,毛毛耳濡目染早就不是一个纯洁的少年了。
长期的劳动,让花艳红长得很健康,发育得很好,没有那种城市女孩的娇弱,更显得火辣性感。
面对着这样的花艳红,毛毛哪里还把持得住,身体早就按捺不住蠢蠢欲动。
路过一个废弃的采石场时,两个人坐下来休息。
那采石场经过数代人的辛苦采伐,已经成了一堵壁立的悬崖,一直深入地下好几丈。
那石场的底部,蓄水成池,一汪清凌凌的水透着清凉。还有那些开采过的遗迹,形成一个个平整的石台,像是精心修整过的石床。
“艳红,这天热得难受,我想下到下面去洗澡。”毛毛放下背上的柴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