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蓝蓝显然是被他这么一问问得发懵了,随即反驳道,“你凭什么这么说?”
“行了何蓝蓝,你少给我辩解了,我还不了解你!”
“是又怎么样?我告诉你年北冀,你别老是想管我!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你也管不着!以后你还是离我远一点!”说着狠狠的把衣服抛到他脸上,气冲冲地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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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月半的月亮总是不同往日的美的。是夜。五个孩子都睡不着,共看一轮明月,他们各自心中所想的事情却都不相同。
床前撒着月光的沐柠在回忆今天,自己誓死维护郁莱姐维护友谊的壮举,和为明天即将要搞到手的期末考试座位表而激动万分。
和爸爸一同趴在母亲病床前的郁莱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剪切放映着自己和年北冀的几次相遇,以及年北冀被围殴的画面,耳边又响起他低哑的声音。
刚看完奥数题集的裴哲宇,脑海中不自觉想起秦沐柠信誓旦旦地说要查明真相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
吹了凉风有些感冒地年北冀为了避免触及伤口,一边小心翼翼地翻身一边千丝万缕地纠缠着何蓝蓝对的诬陷和她把外套砸在自己脸上的神情。
何蓝蓝想到了今晚自己的自讨没趣和冬夜刺骨的寒风,还有年北冀质问自己时的语气竟不知道为什么哭湿了枕头。
也许等下一个天亮一切都该有个完美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