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我独自留在风中凌乱。看着他屁颠屁颠地领着湛筱离开。
比赛当前,她跟着好德打打篮球就当是锻炼身体了。不过我很想奉劝好德同志一句,你想要追到湛筱,这条路还很漫长啊。
由于我被光荣抛弃,于是就有了这样的一幕。
落日余晖中,我迎着足以将我刚刚流出的鼻涕冻成冰块的冷风,顽强地屹立于篮球场上。
我愤恨地看着手中的篮球,不知接下来是该直接用指甲掐暴它,还是用东方不败的绣花针扎爆它。
没错,不用怀疑,自从它找上我麻烦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有想过要留它活口了。篮球啊篮球,你不要怨我,要怪就怪学校领导吧。只要我扎暴了你和你的兄弟姐妹们之后,我就不用再参加这要我老命的篮球赛了。
哈哈。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啊。
我他妈的真是太机智了啊。
“喂,你一个人在傻笑什么。”
我惊得差点抖掉手里的篮球,这猪头出现怎么老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走路出点声好不好,不然我会以为我大白天撞鬼了。
“我来教你吧,毕竟我不想看着我们班输得太惨。”他用那种施舍的口吻对我说话,让我非常的不爽。
于是,我决定连他手里的篮球一起扎暴。可是他好像看出了我的意图,这不科学。
“劝你省点力气,有空扎球还不如好好练练。”难道他会读心术,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不是我会读心术,是你把自己想的什么都写在脸上了。”真的假的?我下意识地捂住了脑袋,他笑出声来。可是当我带有杀气的眼神扫向他时,他又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坦然地看着我,那副样子弄得我都怀疑刚才是不是我的幻觉。
那之后,我就开始了漫长的,生不如死的练习。每天放学,猪头都会很负责任地把我揪到篮球场上,丝毫不管我已经支撑不住,抱住门框高声呼唤“妈妈我要回家”的心愿。
纵使我用那种嫉恶如仇的眼神看着他,或者是用“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这种可信度极高的理由,他都丝毫不为所动。
最后,我也终于放弃了挣扎。像是案板上的鱼肉一样,任他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