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不到渡歌丝毫不畏惧的样子,绯儿一下子涨红了脸。她本想试试那这个威胁渡歌,可是现在看来,渡歌根本不怕啊。而且她也不敢胡乱打小报告,顶多说些无关紧要的坏话而已。
渡歌不理会两个小萝莉,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喂喂!混蛋你去那里?!……吃的好撑,来做些饭后运动,消化下嘛~”
刚走两步,他就被绯儿拉住了。然后两个小萝莉又贴了上来,绯儿搂着渡歌的脖子向他耳朵吹着气。
“屁股不疼了吗?”渡歌瞟了绯儿一眼,邪邪一笑。
忽然被问道这个问题,绯儿小脸刷的一白。她使劲抱住渡歌,然后张开小口咬在了他耳朵上。
“嘶~好痛!你干什么?!松口!”
“呼~你这个混蛋!昨晚都说位置错了,你还不停。痛死我了!”
“最后你不叫的听欢的,不让停么?”
“你你……要你管!后边不准再来!”
“好了好了,你们先玩去。我还有些事情,等我回来再说。”渡歌放下两只小萝莉,往外走去。“哦,对了,不要欺负我小弟。”
“渡歌……”
雨一幅快哭的表情看着渡歌,把他单独扔在这里,和这里两个一看就不好惹的萝莉呆在一起,他感到异常害怕啊。
“没事,她们敢欺负你,我就给你十倍欺负回来。”
“切~”绯儿不屑的表情切了一声,驱赶道:“赶紧走你的,快点回来,床#上等你~”
绯儿玖儿目送渡歌离开后,齐齐转头。不善的目光盯向了雨,慢慢的围了上去。
“你你你……你们要做什么?……”
……
红色的绯月升起到达最高点,古树下,牧雪早已经再次等候。
用一个舒服的姿势坐在树枝上,渡歌看着下方的牧雪,开口问道:“告诉我,你为什么想学剑法?”
“我想变强,我不想再让身边的人经历悲惨的命运!”
牧雪大声的说道,金色的瞳孔中,透射着痛苦和坚决。渡歌注视着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一个月前,蜡奇被送到了培训基地。之后我们去看望他,他都向我们哭诉着,在培训基地如何受到折磨,被迫和不同的男人女人做那些事情。被各种刑具折磨,还要强颜欢笑着。前几次他还会哭,会抱怨,乞求我们救他。到了后来,他都麻木了,不哭不闹,见到我们一句话都不说。那眼神空荡荡的,像是一个木偶,没有任何情绪,没有任何波动,只会呆呆的听从命令。”
牧雪缓缓说着,浑身都在颤抖着。
“一个星期前,他结束了训练。我们都没来的急见他最后一面,他就被送给了一名狮族的长老。那个残暴血腥,以虐杀为乐趣的“沸红之血”吒特亚兰。”
牧雪眼睛已经充血,紧紧的攥着拳头,指甲嵌入肉中鲜血流淌着。
“不出三天就传回来消息。我那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啊……活活被那畜生给玩死了!!”
到了最后,牧雪咆哮而出。他抱着脑袋跪在了地上,呜咽着,泪水不断地落在地上。
而坐在树枝上的渡歌,随着牧雪的讲述,他尾巴晃动的频率也越来越慢,最后停了下来。
牧雪受到的痛苦,渡歌可以理解。王族男仆可以说没有母亲,集中营中长大的他们,身边的兄弟就是最亲的人。而他却只能看着最亲的人迎接那悲惨的命运,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却无能为力。
没有实力去改变什么,被残酷的命运线所左右着。
渡歌眼睛有些发红,牧雪的遭遇,让他回忆起一些不好的往事。此刻他的心情很是糟糕。
“而今天……加比也被送进了培训基地……”
牧雪发疯一样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再次咆哮起来:
“我受够了!我不想再这样子了!每日无所事事,像圈养的猪猡,混吃等死,要么被当做筹码送出去。看着自己的兄弟朋友们一个个被推入火坑,我却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做不了!……凭什么我们要接受这样悲惨的命运!凭什么?!我不服!我想改变这一切!”
忽然牧雪面向渡歌,用了磕了几个响头,低声的乞求着:“渡歌,请帮帮我……我想变强,我想改变这里的一切!”
渡歌叹息一声,从树上跳了下来。缓步走到跪在地上的,五体投地的牧雪面前,轻声说道:
“当我徒弟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再苦再累,异或刀山火海,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