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笑着摇了摇头,“夫人呐!你可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虽然绵竹关易守难攻,但是如今西川的形势岌岌可危,那刘懿手下的文武必然是人心思变,到时候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也都是在意料之中。所以我们不能松懈,戚将军虽然已经赶过去了,但是毕竟兵力有限,若是遇到什么状况,岂不是让友军陷入险地?”
诸葛亮的话,让秦昭如梦初醒,连连点头道:“还是夫君言之有理,那一切就都听夫君之言,明日就准备出发,至于这些军情细节,还是夫君在路上再慢慢和妾身说吧!”
绵竹关上,守夜的将士不敢有任何的疏忽,但是关内,昏黄的油灯下,有两个人却在窃窃私语。
“吴将军的伤可还好些了?”
一个四十来岁的文士,面带微笑地问着另一个人道,而这个被称为吴将军的便是之前被吴懿打了的吴三桂。
“张先生此来是为何事?莫非只是来看吴某的笑话不成?”
吴三桂对眼前这个人可是一点没什么好印象,他如今卧床半个多月,伤势才有所好转,但是此人一提,便让他再次想到之前受到的屈辱。
“想将军军法谋略无一不胜吴懿,可是他却因为和蜀王关系亲近,所以才能独揽大权,更是害得我西蜀损兵折将,无家可归。吴懿刚愎自用,竟然不用将军之计,反倒是打了将军一顿,肃实在是为将军可惜啊!”
“张肃,你到底想要干嘛?吴懿是大将军,我自然要听他的,挨了军法也是情有可原!”
原来此人便是张松之兄张肃,虽然吴桑还没有搞清楚他来干什么,但是心里已经猜到了一些端倪。
“将军息怒,且听某慢慢道来!吴懿无谋,蜀王年幼,而今这西川之地,几乎已经沦到云南王的手下。我以为将军不如弃暗投明,献关投降,必得重用啊!”
张肃的话,没有让吴三桂有什么心动,反而是嘴角冷笑一声道:“那么说先生已经投了苻坚了?先生一家身受先王大恩,不知苻坚给了先生多少好处,竟敢背主求荣?”
“唉,实在是,肃的一家,都已经被云南王拿获,之前某收到了一封信,以我的家人相要挟,某也是没有办法啊!”
吴三桂哈哈大笑道:“纵然我兄待我刻薄,蜀王也没有重用于我,但是我也知道忠义二字。你既然背主求荣,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将你拿下,献给蜀王,必然是大功一件!”
吴三桂的话,让张肃脸色大变,急忙喊道:“将军且慢!我还有一个条件,请将军知晓!”
“任你功名利禄,于我都是浮云!休要啰嗦!”
吴三桂拔出自己的佩剑,指向了张肃,张肃继续说道:“将军,是和费夫人有关!”
这句话好像有魔力一般,一下子让吴三桂愣住了,但是他没想通怎么回事,“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