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个我哪懂,你成亲后就知道了。”前世生理课的年轻男老师,讲课时红脸的样子,到现在都记忆犹新,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自然做他们该做的事情,这方面熙儿虽没经验,但是理论知识还是懂一些的。
孙氏因为自己的撒泼引起了柏老头和柏三柱家的不快,熙儿是不在允许王氏去找不痛快了,姥姥姥爷舅舅舅妈们因为柏老头这一家在这儿,也就仅仅住了一个晚上,第二日喝过外孙媳妇的茶后,便启程回去了,弄的王氏依旧依依不舍的,好容易来了一趟,因为孙氏在这儿坏了兴致。
饭后孙氏依然回房间躺着去了,贺氏和芦花东转转,除了羡慕和嫉妒,另外就觉的无聊,无所事事,王氏要和婆子们准备中午的饭菜,以及儿媳妇的回门礼,也忙的没时间去理会孙氏她们。
柏老头已经被柏三柱拉着,去看县郊的田地和庄园了。柏大柱和柏二柱子偷偷的去县城的赌坊偷玩了几把,玩的不大,几把小输赢。
他们觉得三弟柏三柱不会享福,有这么大的家业和家产了,还整天的苦哈哈的往地里去,不如他们懂得享受生活,小茶喝喝、女人泡泡、赌坊玩玩,这日子得多舒坦,多滋润啊。
在这一点上,柏老大和柏老二观念出奇的一致。现在柏老头家的收入主要是来源与种地,地里丰收了,家里就会有富余,如果地里的庄稼因各种原因欠收,那么全家的日子就要拮据一些。
这两年气候好,地里的粮食还算丰收,税收少,柏老头也多了些闲钱给两个儿子多置办了几亩地,不过依然是他和柏三柱帮忙请的两个长工再种,柏大柱和柏二柱压根儿连瞧都不去瞧一眼。
在庄园里参观的柏老头触动很大,他最不寄予希望,最不喜欢的儿子,如今的日子却是最好,最富足的,他最疼爱的大儿子,如今弄的这副模样,想想都令人心疼,种地吧,他也不是那块料子,再开铺子吧,家里确实也拿不出那么多的银子,除非一家人的嘴巴扎起来不吃饭。
老三现在的日子,哪怕指头缝里流出来些,也足够老大一家吃喝用度了,可是老三怎么可能流给老大呢。
唉,想个什么法子,老三才能帮帮老大老二呢。柏老头越逛眉头越皱,都是自己和那老婆子把老三一家给伤了呀,要不,他怎么可能这么狠心不去帮衬老大老二呢。
瞧瞧,连请来的大掌柜,都能分得一个上好的院子,老三如果给老大和老二也能各自分得这么个院子,在这庄园里过上一辈子,那是多好的事啊!
纠结啊,各种纠结啊,该如何开这口呢,不过,哪怕豁出去这张老脸,只要为老大和老二谋得一个不愁吃喝的未来,也值了。
柏三柱带着柏老头一边兴致高昂的讲这讲那,莫不知柏老头心里头想的那些个主意。
柏三柱家的地里也打理的非常好,刚种下去的庄稼苗儿们绿油油的,土肥地沃,地里的长工们认真而细致的在劳作。
羊场、鸡场、鸭场,哪怕只有一样,也是滚滚的财源那,想到如此,柏老头再也忍不住了,边走边对柏三柱说道“老三那,今儿个爹腆着老脸跟你说个事儿,爹希望你无论如何也得答应了这事儿,要不爹不安心那!”
“爹,啥事?您说吧,只要不是让我纳妾的事儿,其他的我都考虑考虑。”
“那个,那个,不是纳妾,爹是想那,爹渐渐老了,这些年干活明显的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了,多亏了你给爹的两个长工啊,要不这地啊,光靠爹一人,估计是种不动了,你看,你大哥会当个掌柜,你二哥被你娘宠的,我都没啥好说的了,以后爹走了,还不是你们兄弟几个相互扶持吗?如今,你大哥二哥这副田地,你就看在爹的老脸上,帮他们一把,把日子过的顺当了,爹就是走了,也瞑目了。”
“爹,你说啥呀,什么走不走的,那爹是啥意思呢?”柏三柱疑惑的看着柏老头说道。
“你大哥呢,有当掌柜的经验,你家不是有那个欧阳掌柜吗,你还得开他月利,还得给他房子院子啥的,不如你把他辞掉,给你大哥来做,这不是很好吗,肥水不流外人田那。”
柏三柱听后,想都没想的说道:“爹,你说要我开了欧阳掌柜的事情,让大哥来做,那儿子我就不怕驳了您的面子了,这事儿,儿子不能答应,且不说其他,但论能力,大哥是啥能力,人家欧阳掌柜是啥水平?我这整个的盘子,都是欧阳掌柜给我理的顺顺的,大小事情不用我烦一点儿心,如果你让大哥来,他能做到吗?虽说开了几年铺子,可最后铺子不就开成那样吗?我认识几个人,人家是挑着担子卖杂货起家的,人家现在铺面有多少,有多大,可不是大哥开了几年铺子可比的,所以欧阳掌柜只要他愿意留在柏家,我出再多些的银子,都愿意。”
“那,就让大柱跟在欧阳掌柜后面学一学总行吧,几年后可以接手啊,给自家人打理总比交给外人强吧。”柏老头不甘心,继续游说道。
“这事儿,爹就不用操心了,我家的事情,我会做主安排,如果大哥是个好样的,帮爹把地种好,这才是最适合的。且不说是我,别人也看在眼里,说不定上门请了他,人都说好酒不怕巷子深,就是这个道理。爹,我们回去吧!”柏三柱越说心里越凉,原来再努力,即便做的再好,偏心,终究会继续偏心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