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谢谢亲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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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语与南宫枫槿在办公室静静地关注股票,而达维安却在他的屋里静静地关注他们。
隔壁的安南俊妮心情几度不爽,为毛那个男人又在里面呆这么久也不出来?如此明目张胆搅和在一起,让她嫉妒不已。
不满的情绪让她又掏出手机窃听,不过,很令她意外,她没收到任何声音。
他们两人在屋里居然不说话?她坐不住了,起身又端着一杯咖啡进去,她得去探究探究两人鬼鬼祟祟在里面干什么。
“原来这就是股指飙升的原因啊。”在安南俊妮端着咖啡进去的一刻,姿语终于发话。从她的声音判断,心情是很激动的。
南宫枫槿心情已经不如姿语激动,他淡淡地问:“姿语总裁——”但看到安南俊妮进来,他停止了问话。
“总裁,我帮您换杯热咖啡。”安南俊妮扭动杨柳腰肢,坐怀不乱地把咖啡送上,放下后回头又问南宫枫槿:“请问南宫副总也要换一杯吗?”她安之若素的表情配合着优雅的姿势,让姿语感觉她的秘书得体而大方。
南宫枫槿却不买账,摇头拒绝。
安南俊妮没有讨到好,转身扭着屁股离开的一刻脸色浑然垮下来,既然对她爱理不理,那么有他作茧自缚的。她相信自己是有仇不报非君子,何况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呢。
望着秘书出去,姿语笑,“其实南宫副总可以让俊妮帮你换一杯热咖啡的。”她看得出,安南俊妮对南宫枫槿‘很有意思’呢。
“谢谢,如果姿语总裁要为南宫换一杯,南宫当是受之不武。”南宫枫槿似笑非笑的表情让姿语没敢再接话。只得尴尬地挠挠头皮问:“这几日来公司还习惯吧?”
“能看到总裁,鄙人感觉荣幸之至。”
怎么就那么酸呢?姿语瞪了他一眼。“懒得和你咬文嚼字,你还是回去工作吧。”这个人,貌似自己不赶他走,估计他会在她办公室赖皮一个上午。
“姿语小姐答应我一件事我就立即离开。”南宫枫槿站起来,走到姿语桌前,双手架在桌上,两只鹰眸犀利地盯着面前忐忑的小女人。
姿语被他看得心慌意乱,赶紧避开他起身假装一边去看股票行情,一边说:“南宫副总,姿语能办到的事情一定毫不推卸。”
“好!”南宫枫槿等的就是这句话。
姿语见他应答得这么爽快和乐呵。回头望着他,以等下文。
南宫枫槿却不再多言,只笑。“等我消息。”然后,一个坏笑闪出了办公室。
这家伙要干什么?姿语心里毛毛的,总觉得他让自己接招的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而楼上达维安看到南宫枫槿对姿语那种玩世不恭的表情,简直气得七窍生烟,见他离开姿语办公室。才有种如释重担的感觉。
送走南宫枫槿,郝助理敲门进来。他在姿语的安排下,最近正在调查整理市场部的资料。
“郝助理。”姿语轻轻招呼,与刚才那个男人的‘较量’让她有种步步为营的感觉。
“总裁,”郝助理人到中年,做事一板一眼。说话也循规蹈矩,“市场部的资料已经整理得差不多了,就等你递交到董事会了。”
姿语接过他整理的一大摞资料。走马看花翻了翻放到一边问:“郝助理,你对兰经理其人怎么看?”她还是不忍心把这样的一个年轻人送上‘断头台’。
郝助理理解她此刻的心情,可又有什么办法呢?所谓作茧自缚便是如此。他们都保不了兰经理,对于公司的蛀虫,董事会历来都是严正以待的。
美国是个很讲信誉的国家。信誉度对一个人的影响是方方面面的,如果公司一旦对兰经理作出对公司不忠诚等处理。他在以后的工作中再从事相同的职业和获得相同的岗位是非常困难的,包括到银行申办信誉卡都会受到影响。
“他对公司造成的损失会有多大?”见郝助理不愿意评判兰经理,姿语也就不再追问。
“初步估计是一百多万。”
说多也不多,但也不少。
“主要是截留订单。”郝助理通过请私人侦探调查,获得了兰经理从事不法行为的主要手段和经手的一笔笔账单。
“他的钱主要消耗到哪里去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兰经理这样非法获利,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吧?姿语这么猜的。
但出乎她的意料,郝助理却说那人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不法收获都耗在了吃喝玩乐上。
“他没有家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