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夜,达维安早早来到公司,他就等着奇迹出现,希望姿语能按时来上班。
但是,他等到九点,姿语也没有出现。他不得不失望地打开那办公室走进去先处理公司的事情,稳住当下的情况。
jerry带着雷诺亚急急匆匆走来,他们貌似比达维安还要着急。
“达维安,你究竟有多少仇人啊?或者,姿语究竟有多少情人啊?”jerry估摸,姿语就是被她的爱慕者弄去了的。
“jerry,别乱说。”雷诺亚赶紧制止,他已经看出眼前这个男人怕是一夜未眠啊。
果然,达维安黑着一张脸问:“昨晚我不是让你们找不到人不准来公司吗?”他知道这话说得有点火,可他被逼得不行了。
然而,jerry并不怕他,气得大骂:“达维安,你男人啊?你出息了?你看不好自己的女人就拿兄弟们出气?”
达维安脸色很黑,他已经自责了一个晚上,此刻这个女人又来揭他的伤疤,着实让他心情好不到哪里去。
“安叔,我听说昨晚南宫枫槿带走了一个女人。”雷诺亚看着自己的老大,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立即去查,一定要弄清楚那个女人是谁。”达维安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睛一下都亮了不少。
雷诺亚拉着不甘心的jerry走了出去,希望凭借自己多年的人脉能尽快完成这个工作。
姿语一觉醒来已经大天亮。睁开眼是鹅黄色的房顶,她身子被一只大手压着,一只手居然握着一根硬东西。
“在哪里?这是什么?”姿语猛地坐起来,这才发觉自己全身*,身边也有一个光溜溜的人。意识到自己刚才握住了什么,脸一下绯红。
“醒了?”南宫枫槿忍了一夜。此刻周身膨胀,尤其刚才小女人的手可不老实,他把自己的宝贝儿递到她手里,她还真是不拒绝,盈盈握了几小时了。
就在刚才,她还用劲儿捏来一下呢。
“你,你,我,我,啊——”姿语总算尖叫出来。他们真是‘坦诚以待’啊,一丝不挂呢。
“害羞了?”南宫枫槿像一只老奸巨猾的狐狸,贼笑着在姿语耳边又哈了一口气。“昨晚我都没睡着,忍得好辛苦啊,你是不是该犒劳我一下了?”他说着就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一把摁下姿语又窝进了被子里,大手生生覆上那坚挺的胸脯。
“让开。你,你可恶!”姿语奋力挣扎,如果昨晚是药力的效果,今早可是没有吃药的,不能再演那黄色剧情。
南宫枫槿却没有停下,他侧过身。一下就覆盖上了姿语,腹部那根使坏的东西已经叫嚣了好久,昨夜已经隐忍得差点内伤。今儿小女人已经醒来,他怎么能再做太监呢?
“让开啊,南宫枫槿,你,你这个坏男人!”姿语使劲儿地排斥身上的男人。但是,他却力大无比。姿语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而且,他双手的力道加嘴巴的吻舔,让姿语浑身都散发出一种饥渴,下身居然有点蠢蠢欲动,不想抵挡了。
终于,南宫枫槿做了真正的男人,把自己深深地埋进了姿语的身体,那种深入浅出的冲撞,那种云端雾里的飘渺,那种沁人心脾的酥麻,那种欲罢不能的肿胀,终是让他挥汗如雨,畅汗淋漓。
姿语在他的捣鼓下,也第一次尝试了做女人的快感,品位了被填充的满足,被呵护的舒散,被覆盖的妖娆,被颠覆的惬意。
人类从来就是这样,女人是天生离不开男人的,姿语眯着双眼,满足地盈握身上男人的腰肢,她完全忘记了要反抗,她正一步步沉溺与那一潭泅水之中。
终于,在姿语失声尖叫的那一刻,在姿语被刺激得快要晕厥的那一刻,南宫枫槿释放了自己的全部,把心底最爱的东西播撒在了那片刚刚开垦的土地上。
两人都累得气喘吁吁,相拥而卧,姿语没有排斥身边男人那有意无意的抚摸,那种被男人拥在怀里疼爱的感觉是她从不曾经历的,像炫目的荧光灯刺激着她。
良久,她才从醉迷中苏醒过来。她没有惊慌,没有责备,只缓缓地问:“南宫枫槿,几点了?”她还记得要上班呢。
南宫枫槿不想动,“亲爱的,你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我打电话给你请假。”不过他知道,自己是不会打这个电话的。
“嗯。”姿语的确好累,疲倦铺天盖地而来,袭击她无法睁开眼眸,恍惚间,她已经熟睡过去。
南宫枫槿望着她紧闭的双眼,那密密匝匝的睫毛偶尔扑闪一下,似乎显示这个女人呢睡得并不踏实。他又不忍地拥着她,心里暗暗发誓,这辈子都不会让她受到伤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