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他也没有逼他。
说完这句话,云九天便离开了,留下云凰独自坐在房中沉思。
云九天刚一出房门,便瞧见了站在廊下许久的百里琰,男子双手抱胸,身子笔直地站立在院中,一点也没有等候多时的疲惫,多年的军人生涯已经让他整个人形成了一种模式,不论在什么时候,或是站着或是坐着,都带着一股子军人的味道。
听见门声,百里琰的目光瞬时扫向云九天:“凰儿的病情怎么样了。”
他的话语平静,只是内心如何便不得而知了。
云九天恍然大悟,原来百里琰早就看穿了他与云凰的那点小把戏,所以自己假意配合将空间让出来给他们,但是心中又不放心,便在门口守着,这还真是,难为他了。
他从来不曾知道,北齐国的平南王还是这般难缠的人物,与这样的男人是情敌,还真是不知道该说是幸还是不幸。
云九天想了想,说道:“严重,也不算严重。”
百里琰冷声:“那究竟是严重还是不严重。”
“你这么有本事,自己不会去猜?”云九天突然生出了逗弄百里琰的意思,平日|你见他一副高高在上谁都不管不理的模样,他倒还是真是好奇他能为云凰做到哪一步。
云九天说完就要走,百里琰上前便扯住了他的袖,二人就在这窄小的院子里你来我往,拳脚相加。
幸得云凰已经睡着轻易不会醒来,否则见这二人在这院子你只怕会头大。
水蓝一进院子便看到二人正在打斗,瞧见自己的娘子正被那冰块脸压着打,她二话不说拔|出剑便朝着百里琰刺去,三人一番纠缠,最后得了个平手。
云九天的一身白袍,风雅恣意,百里琰一身黑袍,气势滔天,水蓝则是一身天水兰的裙子,正支着剑大口喘气,一双大眼狠狠地瞪着百里琰。
“你觉得就算你打赢了我我就会告诉你?你别做梦了,凰儿的病情只有我与她知道,但是你觉得若是我不告诉你,她会告诉你吗?”云九天拍了拍身上落下的灰尘,那神态,好不潇洒,眉间的朱砂痣好像活了一般,配上唇角的笑容,简直是面若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