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识一下让他如遭重击,他不再与花想容斗嘴了,变得有些淡漠,眼中有了疏离:“你刚才找我什么事?”
“噢。”花想容见他忽然转了语锋,连态度都变得差了十万八千里,倒是一愣,心里暗骂他阴晴不定,但不提刚才的糗事,她当然乐意之极,于是回道:“我想日夜兼程去国都。”
“这么急?没听说南越有什么行动,南越的大部队最起码还有半个月才能到西陵,就算是阴阳符没有了,也不有急着回去啊?”夏候殇云听到花想容这么着急,想到她是为了西门若冰尽心尽力,突然心中有丝烦燥,还有些恼怒。
“能不急么,几万阴兵已经聚集在西陵的边境了,十日之后就是大举攻城之日,到时血流成河,惨不忍堵,生灵荼汰,你说我能不急么?”花想容哪知道夏侯殇云的心思,她一门心思都想着那道士的话,焦虑之色现于言表。
“什么?什么数万阴兵?”夏候殇云听了大惊失色,哪还有心思想那些有的没的。
他本以为西陵借阴阳符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没想到竟然这么多的阴兵集于西陵的边境,这就不是西陵一国的事了,而是也关系到了东盛的安危。
阴阳符只能保住阴兵不入侵本国的国土,而各国与各国之间却有许多的蛮荒之地,那些地方阴阳符是无能为力的。
但各国之间都是互通有无,有来有往的,这就有了商人的存在,因为这些商户的存在,分别给本国的财政上给予了极大的支持,而国家的税收也大部分是来源于商户,如果没有这些商户国家的经济就要衰退一半,到时军队谁来养?国家的亏空谁来填?
而这么多的阴兵如果聚集在国家于国家之间三不管的地方的话,定会骚挠或杀害各国的商户,到时没有了流通,就没有了收入,每个国与国之间就没有了联系,慢慢地越来越闭塞,越来越穷,越来越动乱,这个大陆非要乱成一团不可。
所以这些阴兵必需除去,已经不是西陵一国的事了。
“你怎么知道的?”夏候殇云不敢置信地再次确定,他心里情愿是花想容为了得到阴阳符而撒的一个弥天大谎,甚至有着不切实际的幻想。
“我来的路上亲眼看到的,看到一个道士在作法炼魂咒,居然有数以万计的鬼魂在被炼魂咒炼魂着,而且还有九天就炼成了。”花想容自然知道夏候殇云的担心,她也知道几万阴兵存在于世上必然会后患无穷,但她现在是只想一件事一件事的解决,她所要做的就是不能让阴兵入了西陵的国境。 还有九天了,她真怕其间出什么妖娥子。
“那你还等什么,不早说?快走吧!”夏候殇云几乎用吼地,拉着花想容就往外冲去。
他不再春风满面了,不再气定神闲,不再淡定了。
也变得有些焦燥,他没有想到事情会变得这么复杂,居然有这么多的鬼魂被人利用,只是这些外来 的魂魄是如何进入东大陆的,他却不得而知了,他现在也只想快速地帮花想容拿到阴阳符,将鬼魂都控制在国界之外,这样范围小,也比较好处理。
“驾”官道上两匹马飞速的奔跑着,一匹红如烈火,一匹黑似缎锦,马上女的飒爽,男的潇洒,只是眉目之间都忧虑万分。
风呼呼地从耳边吹过,夜色中只见两条影子如箭般的射出。
忽然烈焰一个紧急停住,扬起了两只鲜红的前蹄,差点将花想容颠下马去。随后跟着的那匹黑云马也跟着做了相同的动作。
两匹马停了下来,有些焦燥不安的踩着地,不停地扬起一阵阵的沙土。
“怎么了?”花想容皱着眉不解地看向了夏候殇云。
“不知道。”夏候殇云警惕的摇了摇头,但是直觉定是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他不动声色的向花想容靠近。
“哈哈哈哈…”空中传来一阵夜枭般的尖锐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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