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影响花的品质,是容许少量害虫的。”
王后听得一愣,顺着声音望去,问道:“何人所言?”
并非出生之人纷纷让开,陈沛宁从中走了出来,俯身行拜礼,道:“臣女柱国公长女陈沛宁参见王后娘娘。”
王后了然,她点了点头,也不叫起,问道:“你喜爱菊花?”
陈沛宁依旧一副淡然之姿,身子不摇不晃,“回王后娘娘话,臣女曾听言,耐寒唯有东篱菊,金粟初开晓更清。”
王后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陈沛宁,轻笑道:“谦虚了,起来吧,本宫这刚好有一本刘蒙手写的菊谱,既然你如此爱菊,便赐予你了。”
陈沛宁对其他官家小姐羡慕嫉妒的眼神垂首不闻,沉稳道:“谢娘娘。”
谨妃见她不骄不喜,心下喜欢,赞许的说道:“早就听闻柱国公的女儿才貌双绝,如今一看果然名不虚传,实乃旷千载而特生。”
珍嫔眨了眨眼睛,看似称赞道:“是啊,庶女尚且如此,不知嫡女如何?”说着,在几位小姐中寻找陈沛铃的踪迹,商幼薇就站在陈沛铃身边,见她脸色黑了又黑,手中的帕子都要被撕碎了。
王后微不可知的皱眉,说了句你们且随意走动吧,结束了这个话题。
两个商走了个僻静的的地方,低声交谈,突然听见一个摆弄花草的小宫女说道:“可惜了,要是熙嫔娘娘在就有好戏看了。”
另一个小宫女连忙捂她的嘴,“你可慎言,今个进宫的主子多着呢!”
“怕什么,大选又能进来几个,上次才进了三个。不过熙嫔娘娘可真是有福,比她更受宠的珍嫔可还没有呢,不过不是谁都有福,你说说那李贵人,六个月的孩子啊,我远远瞧了一眼,啧,血肉模糊……”另一个宫女害怕的打断道:“别说了,多,多恶心……这张嘴迟早害死你。”
两个宫女走远,两个商才走了出来,商幼兰看商幼薇眉头紧缩,安慰道:“姐姐放心,我是指了名入宫的,怎么着也不会委屈到的。”商幼薇叹了口气,摸了摸商幼兰的头,后者俏脸微红,蚊声道:“走吧姐姐,往年王后娘娘都是要以菊吟诗,接着,就看姐姐的风采了。”
商幼薇报以笑容,果然今年又是以菊花为题,待笔墨纸砚伺候上后,她头疼了,那男人说过的,字写的出来就行,结果,她的字也就是写得出来而已。
不管了!商幼薇硬着头皮写了上去,只心中盼着王后的眼睛自动润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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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的东西真的这么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