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气大好,云舒云卷,不少文人雅士见此邀朋会友,吟诗作画。
马车一路行走,最后停在了陈府前,云韵熟络的去递拜帖。
车内,商幼兰见一副商幼薇兴致缺缺的样子,不禁失笑,道:“今日是杜公子的好友,王家的少爷归来,遂请了几个好友相聚,只有几人而已。”
商幼薇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她俨然已经习惯了这无所事事、每天相聚的生活,谈不上深恶痛绝,却也绝不喜爱。
商幼兰不过十三,可处事方面却比商幼薇通透沉稳,道:“时辰还早,我去拜访一下陈府大小姐,我已经嘱咐了*,让她带姐姐随意的去逛一逛,到了时辰她自然会提醒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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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旗随风飘展,酒字迎风飘扬,小二哥在门口迎着两位贵少爷便往楼里走,上了楼包房。虽然他心知不该听的不听,不该看的不看这个道理,可还是忍不住瞄了一眼走在前面的那名华衣公子,这好好一个大老爷们,带什么面纱啊,还包裹的这么严实,难道是哪个小倌店的公子?
另一名少爷含笑,温和爽朗,赏了几两纹银给了那小二,道:“酒菜快上。”
小二低着头应声道:“是,爷稍等。”说完,下了楼。
面纱下的俏脸阴沉,他阴沉的看着小而离开,狠狠地捶了下桌子,“杜之存,我都说了不要出来了。”
杜之存苦笑,劝道:“珏炎,犯不着和小人物置气。”
王珏炎大手扯下面纱,白璧无暇的脸庞上一块铁青,神情越发阴霾,“眼睛都要黏在我身上了,如此我如了他的愿,扣下来,岂不是更好。”
杜之存手中折扇一摇,无奈道:“人家只看了你一眼。”
王珏炎横了一眼杜之存,阴晦不明,“你倒是看了好多眼。”
杜之存用折扇遮住了美如冠玉的面孔,“这是迁怒。”
“那是谁要我用纱布遮住脸的,蠢死了!”王珏炎懒散的坐在上,面上是挥之不去的阴森表情,五官犹如泥塑,可配上那铁青的痕迹,就像是个小丑。
可是你同意了。杜之存强忍笑意,折扇别再腰间,坐下给两人添了杯茶,岔开话题道:“战场之行,如何?”
这一句话就让他想起了那哑巴,王珏炎脸色更加不好,手握的茶杯差点捏碎。
杜之存更加好奇,追问道:“怎么了?”
王珏炎蹭的站了起来,声音生硬道:“我出去上个茅房。”说完,出了屋,蹭蹭蹭下了楼。
杜之存无奈摇头,大声提醒道:“今日是我给你预备的洗尘宴,莫要归来晚了。”
……
街上人流攒动,难免会被挤伤,所以说是逛逛,其实是坐在马车里看风景,好在商幼薇没那么多的说头,只是觉得有些没意思。
就在商幼薇感叹太过平静的时候,准备撂下帘子睡一觉的时候,突然的惊呼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偷钱,有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