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秦任也跟着倒了杯茶给自己,开口要喝之时女子忽然大喊:“别喝,这茶有毒,只有我能喝。”
见秦任一愣,女子暗道好险,若是秦任毒发,说不上会再凝个什么出来也与她同归于尽,她来此的目的是为了活命,可不是拼命的。
阳光照耀之下,秦任嘴角上扬,似乎心情不错地,在听了女子的劝告之后一口气将杯中之茶一饮而尽。
“好茶。”
女子的心仿佛忽然被揪了起来,七上八下乱跳个不停,这个云鼎峰新来的小弟子是个傻子吗!让她不要喝她偏喝!
解药,要找解药!
女子忙翻出自己的储物袋,用神识在里头找了好几圈,最后她才想起,因为她所修功法根本不惧此毒,甚至还可以说这种毒是一种补品,所以她从未配过解药!
眼看着时间越来越久,万一那小娃娃真的死了可真么办?万一她要来个玉石俱焚可怎么办?岂不是见不到他了……
最终她看向秦任,却忽然愣住了,指着秦任的手都带着些颤抖:“你……你居然没事?!”
“我早知道有毒,并且早就解了。”秦任才不会告诉那女子自己脑袋里有一个神仙炼丹师呢。
这种秘密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分享。
不过这女子看起来心性并不坏,为何非要修炼邪术呢?
秦任有太多的问题想问,可她却知道此时并不是好的时机,毕竟两人的相遇太过惊险,而虽说现在把话说开了,却也还是在互相提防。
她不会问那女子的过往,就如同那女子还是不肯轻易让她治伤一般。
不治倒还省事了,她秦任可不是什么南丁格尔,没那么高尚的情怀。
她只救她看着顺眼的人。
房间之内,女子与秦任两两相望,许久不曾说话,还好竹屋虽捡漏却也够大。
女子多次抬头想要对秦任说些什么,却始终欲言又止的样子,几番挣扎过后,她低下头,语气之中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柔和。
“我还要住一阵子。”
秦任认真地点了点头:“那你睡地上,床是我的。”
女子有些惊讶,随后竟也一瞬间有些豁达。
“我叫花瑶。”
秦任差点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与我无关。”
女子似是觉得此话有理,又是点了点头。
原本气氛还是很和谐的,可是就在此时忽然远处传来几声有规律有节奏的钟声,随后便是大老远就能听到的敲门和众弟子一团乱的声音。
终于,那些人问完了秦熠旎与慕容宣的话,就来敲秦任的门了。
“咚咚”的敲门声让人想起来就有些后怕,秦任示意女子藏在门后,她马上转变状态变成一副被吵醒的样子:“怎么入了门派还这么多事呢,都不修炼吗?”
打开门,门口站着竟然就有两名筑基中期的修士,还有一人秦任也看不出到底修为如何。
“姑娘,这画中女子你可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