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哑巴,你觊觎二爷我的美色,又准备趁我睡着的时候偷吃吗?”
这人,她都要心疼死,内疚死了,他竟然还有心情调侃她。知何撑着身子起身,越过他的胸膛去对侧的*头柜上拿到手机,重新躺回秦殊晏的怀里,在他的臂弯里蹭了蹭,小心翼翼的避开他的身体。她仰着头问他,“你难受吗,疼不疼?”
秦殊晏挑起她一缕长发,绕在指尖把玩,回望着知何,刀刻墨画一般的浓眉之下,桃花眼细长,眸光深邃的如同一汪深潭,具有吸引人心的独特而隐秘的力量,眼角微微上挑,他似笑非笑的凑过去,紧挨着知何,点头,“疼,特别难受。”
如此严重的过敏症状,他若是隐忍而不发,知何不了解详情,心里着急忙慌,空落落的没底。等秦殊晏真的喊疼,说难受,她又心疼,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让秦殊晏好过一点,急的都快要哭出来,“那怎么办?你怎么样才会觉得舒服一点,告诉我!”
秦殊晏在她的脸颊上捏了一把,扯着她的唇角向上,做出一个微笑的表情,配着她泪汪汪的表情,像只可怜巴巴受人欺负的小狗,丑萌丑萌,看的秦殊晏心里软的一塌糊涂,捏着她脸蛋的手改为去捏她的下巴,他嘟着嘴,性感的薄唇做出这样的动作,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违和感,“你亲我,亲亲我,我兴许就没那么难受了。”
知何努着嘴,小小的白了他一眼,明摆着想占便宜,找借口还那么冠冕堂皇、理直气壮。
秦殊晏抬手在她的耳垂上拽了拽,挑眉,“怎么,你不信?这叫转移注意力知道吗?本来,不觉得怎么难受,你一说,我现在浑身上下,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好疼,又疼又痒,还不能去挠,挠破了皮相,怎么配得上二爷我的身份?”
他接连指着自己的胸口腹部和腰间,还没等他说完,知何已经拉着他的脖子吻上去。
顿时,世界安静了,漆黑的夜晚也变得美好起来,头顶的灯光也不再觉得刺眼。秦殊晏抬手扣住知何的腰间,被动着接受着知何的吻,任她柔软的舌尖轻柔缓慢的滑过他的牙齿探进他的口腔。
他的手掌刚在知何的腰上摩挲了两把,正要转移阵地,知何突然撑着他的手臂,仰起头,眨眨眼,问:“好点了吗?”
秦殊晏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得扣下来,咬牙切齿的说道:“没有,再来!”
等秦殊晏输完液,从病房里出来,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这里离知何的小区远,秦殊晏直接开车带着她回了别墅。
他的身上还贴着外敷的药,知何不敢随便碰到他,他偏生要抱着知何,搂搂抱抱,亲亲咬咬。只要知何有一点点退缩或者后退的趋势,秦殊晏便借口身上难受,知何碰到了他的患处,各种理由随口就扯一大堆,总能戳到知何的点上,占尽了各种便宜。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清冷的光线从窗外射进来,轻软的白纱帘遮住了半边落地窗。昨天知何只来得及拉一半,便被秦殊晏拖走压·倒。
身体太过忠于生物钟,一到时间,知何立刻睁开了眼睛。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去看秦殊晏。
他还睡着,呼吸均匀绵长,浓密的睫毛蒲扇一样安静的覆盖在眼睑上,眼角的乌青却还是那般扎眼。知何无声叹了口气,难道还能指望一晚上秦殊晏就完好如初,生龙活虎?
哦,生龙活虎这个词可能不太适合。就算过敏,还需要输液和敷药,也没看到秦殊晏病恹恹过,照样是生龙活虎,精神奕奕。
知何小心翼翼的解开他睡衣上的腰带,昨天半夜,秦殊晏觉得不舒服,已经将那些外敷的药物全部揭下来扔掉。知何一撩开他身上的睡衣,便能够看到他的过敏情况到底如何。
好在那些红肿块已经消退,麦色的胸膛上还是留下斑斑红印,这些红印子可能还需要好几天时间才能够消退。
知何松了口气,刚准备帮他把睡衣归拢好,后背突然一股力量直接将她按爬在秦殊晏的胸膛之上。
她慌忙用两手撑在秦殊晏身体的两侧,抬头去看他,秦殊晏不知道何时已经醒了,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嘴角噙着笑,他按在知何身后的手动了动,双手交叉着紧紧环住知何的腰身,如同金属一样极富磁性的嗓音带着清晨初醒的慵懒,他懒洋洋的张嘴,懒洋洋的低声浅笑,“乖女孩,又被我抓住了。想要就直说,二爷我会满·足你。”
知何已经不似初时那般容易害羞到脸红彤彤,却依旧open不起来,她抿了抿唇,羞赧的偏过头去,刻意忽略秦殊晏的调侃,准备从秦殊晏的身上下去,滚到一边,却被秦殊晏的大掌擭住下颏,连带着脑袋也被拉下去。
“你吃完了就想走?看看我身上都被你啃成什么样,到处都是红印。你吃饱了,二爷我可还饿着呢……”他低沉的笑着,将那些话的余音封在知何的唇舌间,勾着她的下颏深深浅浅的吻上去,慢慢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