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杨若晴给出如此解释。
对于昨夜那个梦,她并没有去多想。
做梦这个事情,本身就是一个虚无缥缈毫无规律可言的事情。
跟自己这几天的遭遇和心情波动有关系,也跟睡前聊到的话题有关系。
这些话题和资料无形中在脑海里划过一个痕迹,等到睡觉的时候,大脑可能就会将这些东拼西凑来的材料组合出一个背景图,然后再里面引入各种角色……
接下来两天,一切都风平浪静。
并没有事先设想过的那些惊涛骇浪,王翠莲的状态早就恢复如常,气色也变好了。
而团团,虽然还是没有以前那么活泼,但是,胃口却也在一点点恢复。
也或许是因为这屋里没有玩伴的缘故吧,他活泼不起来。
关于他昏厥期间的事,问他,他却是一问三不知,竟然啥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也好。
只要胃口在一点点恢复,那就不碍事。
三天,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就那么一滑过去了。
第三天结束的时候,杨若晴带着王翠莲和团团走出了这间小屋。
陡然出来,王翠莲这眼睛还有些不太能适应外面的光线呢!
她戴了一顶帽子,出了门就径直坐上了骆铁匠赶过来的马车车厢里。
杨若晴也抱着同样戴着小帽子的团团钻进了马车。
在回家之前,马车要先去一趟道观见下袁道长。
道观后院,一间僻静的茶室里。
袁道长拿出两碗特制的茶来,让王翠莲和团团喝下去。 完事了他又跟杨若晴这将那条他从山里带回来的老槐树的枝条拿了过去,拿出小刀来,一边陪杨若晴他们说着话,手里的小刀有一下没一下的削着手里槐树
枝条。
杨若晴的注意力全都放在跟袁道长的谈话上,等到该问的都问了,尤其是关于团团好像没以前那么活泼这件事,杨若晴更是重点问了。
待得到袁道长的答复,杨若晴这才心安。
于是,她也准备起身告辞。
心里还想着要不要跟袁道长这里讨一个开过光的护身符给带团团身上?
结果,袁道长放下了刀子,将手里一物递了过来。
“这个东西拿回去,用红绳子穿过,给团团挂脚踝上。”
“洗脚都不要摘下来,等挂到五岁,就能摘。”
挂到五岁?
杨若晴低头打量着手里的东西。
对袁道长的雕刻功夫,不得不说一句卧槽!
明明只是手指头粗的槐树枝,却硬生生被他在这谈话的空挡里随手雕刻成一个小佛像,有鼻子有眼的,栩栩如生。
而现在的团团距离两周岁还有十来天,也就是说,这个雕刻的小佛像团团必须挂三年。
“好!”
“那就多谢袁道长了!”
“东家夫人客气,有什么情况,随时来问。”袁道长也起身相送,“或者让人捎个口信,我去长坪村也可!”
“嗯,那道长你忙!”
杨若晴和王翠莲带着团团走出这茶室没几步,王翠莲想到什么,突然贴着杨若晴这低语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