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月你怎么敢打我,我和你拼了!”江春兰说着就想要打回去,只是稍微一动一用力脚裸处就传来锥心的疼痛,这才想起自己受了伤,根本动不了。
“劝你还是老实点,不然脚废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苏文月倒不是好心,只是江春兰现在在韩家养伤,要是脚真的出了问题,怕是要赖上韩家了。
江春兰见苏文月如此颇有些得意:“怎么,你也知道怕了,我这脚可是在你们韩家伤的,要是有半点闪失,你们韩家人是要负责的。”
苏文月回答江春兰的是一个带着寒意的冷笑,接着就看见苏文月又是几个手势在江春兰手上动了几下,江春兰痛的发出几声惨叫声,可见那痛楚是多么深刻。苏文月就是想让江春兰记住这样的痛楚,以后做事情的时候三思而行,别再跟苍蝇似的在她耳边乱叫,想必江春兰这次会记住的。
“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杨氏本来就不放心小儿媳妇和外甥女在一个房间呆着,在厨房隐约听见几声惨叫,心里一慌,来不及多想就连忙赶过来,打开门就看到苏文月被江春兰推倒的一幕。
江春兰因为用力过大,把桌上的那杯茶水也一起带倒,全部倒在苏文月的身上,这样让苏文月看起来又狼狈了一些。
“春兰,你也太过分了,月娘怎么说也是你表嫂,还是你自己要求特地留下来照顾你的,怎么能把你表嫂推到地上!”杨氏有些生气的质问江春兰,之前他让小儿媳妇让着外甥女,不是说偏向外甥女,只不过是看在外甥女受伤的份上,现在倒是反过来了。
“大姨我,我没有推她,我、我不是故意的。”江春兰也不知道事情就发展变成现在这样了,明明是苏文月捏着她手,她太疼了才甩开的,现在却被误会成动手的那个,真正动手的人却成了无辜的受害者,还有没有更冤枉的事情。
苏文月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勾了勾嘴角,这种不太高明的招数重生以来已经不是第一次用了,效果一样的有效。
韩禹也隐约听见了那几声惨叫,听说自己媳妇在这边连忙赶了过来,就看到苏文月跌坐在地上,衣服上还沾着茶叶水渍,心里一疼,连忙把人扶了起来,目光扫过江春兰,狠戾阴冷。
江春兰被韩禹这么看着心里觉得冤枉得很,想要解释,结果对上苏文月那清冷的眸子,浑身打了个冷颤,瞬间就哑声了,刚刚那种极致疼痛的阴影还没过去,现在的苏文月在她看来就像恶魔一样可怕。
苏文月见江春兰识相,那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就有些好笑,她这还只是最简单的手段,其他拿得上台面的根本还没使出来呢。
江春兰虽然是个贫穷庄户家的女儿,但被杨菊香也算是比较娇养着长大,最多的时候也就是割猪草的时候被划破手指,这次摔倒在田里扭伤了脚就已经是受过的最严重的伤了,更何况是苏文月从后宅里拿出来的哪些手段,这样的苦她还从没受过。
有了这段插曲,江春兰在韩家很是消停了一段时间,见到苏文月就跟老鼠见到了耗子似的,不过这并不是说她心里就不嫉恨了,反而更加的扭曲,只是没和苏文月正面对上而已。
“老四媳妇,你有没有觉得江春兰这些日子有些奇怪,白日里总是不见人影,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鬼混了!所以说啊,这女人就是狐狸精变的,水性杨花,以前还缠着四弟不放,你不知道,我听村里人说看到江春兰跟村里那些不找三两的后生混在一起,这一个未出闺阁的姑娘家,名声还要不要了,别连累了咱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