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掉半个?什么意思,就不能把话说清楚一点么。”
到这个时候了还有人说话含糊不清,脾气本来就不怎么样的小胡子更加不爽了。
唉,猥琐男倒是没因为这句话发怒,只是无奈摇头。
“果然是智商余额不足啊,原本不想要打扰你们装逼的,但是作用不大的嚎哭者不就是半个么,正面上造成影响的两到三拨人,刚好就可能是最基础的对立关系。”
果然有理有据,原本听上去像是口误的一句话居然是如此清晰的思路。
他用手摆出了一个三角形,然后最终划出了一条直线,态度比之前任何一个环节都要显得严肃。
“最终也就是两拨人,重要身份包括会玩的乘客在内,还有真正操刀的嚎哭者,剩下的人介于他们中间或者是跟风或者被利用。”
很细致的分析,之前很多环节的选择和投票发言,这些小细节能过目不忘的人很少,但最可怕的是猥琐男就算是凭借大概的感觉也能进行一波分析。
嗯……除了故作轻松的小哥外,甚至那光头都发出了思考的声音。
“原来如此。”
而大东哥似乎也愈发清楚了自己的定位,只是依旧像是寻找什么关键线索一样没有过多发言。
不说还不觉得,我们之间的姿势和站立或坐下的位置,还真是有点门道。
哪怕是手臂抱起来的方向和细节动作,都能暴露很多信息。
仔细想象其实很多细节我们都不说暴露,但某种意义上确信就是反向的怀疑,不管我们现在身份多么白多么正面,但不可避免的被划分为两种人。
状况内和状况外。
要么你就是投入战斗和竞争的好身份,要么就是被误导或者跟风的身份,大致上不太可能有第三种人。
“所以这样的二选一绝不会误判吗?要是第二天其中一个死了,而另一个依然不是凶手呢,是不是就要被判下死刑了。”
现在明确划分出发言和投票阵营后,我的信心反倒是增强了不少。
真的以为只要有表面的联合,一盘散沙就不是散沙了?我宁愿相信你还有其他真正的目的,小哥。
但遗憾的是很快要天黑了,时间流逝的速度完全超过了你我的预期。
同时我的发言也很有针对性,从自己开始的质疑和分析完全没毛病,我的发言甚至让夏蕾拉住我的手都变得有些冰凉。
在活人面前讨论死亡概率,究竟有多残酷?
“这样的可能无法忽略吧,起码站在我的立场上,我也愿意相信她们两人都可能是无辜的,但也未必不可能都是凶手,女人嘛你们都懂得。”
很强势的思路不是么,小哥就是经常这样立于不败之地的,首先对一切人针对的质疑,但不是盲目怀疑。
在怀疑过所有人又相信所有人的同时,你对于他们的感情就等于清零了,没有好感厌恶态度和呃所谓的标签,他们在眼中的生命形式就是一个个名字对应的人偶。
只有这样,他才能做道每次都进行最理智也是最残酷的判断了。
“你,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后院起火,我这么做完全就是以身试险啊。
夏蕾的眼神和表现让周围人都再度出现了看戏的姿态,可刘念的眼神也依旧让我保持寒冰一般的清醒。
兄弟别担心,我可没忘记那时候的疑点,现在的你好歹还是那个大学生,和我一起经历过一局生死游戏的兄弟。
可她是谁?
“我知道你还在生那件事的气,可我们现在不能重新开始吗……我,我也会有犯错的时候。”
看起来是夏蕾我的前女友,可我要是不用眼睛去看的话,完全感受到了一种陌生感,这感觉比搂住一具尸体还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