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芮澄芳说,“我们可以谈谈你的家庭。”
谢勉征犹豫起来。
“面具人有许多的秘密,所以他不得不在公众面前隐藏自己,”芮澄芳继续鼓动他,“可你没有双重身份的困扰,是吗?你是我们之中的英雄,自始至终就在这里。”
“我和那家伙当然不一样。”
芮澄芳循循善诱:“可以说的东西有很多,除了那些老生常谈的东西,读者们会对你的战斗更感兴趣,拧断怪物的脑袋是什么样的感觉?当然,我知道那是暴力的一面,但你是个军人,我想你能压倒那些不好的情绪。”
“他们挑选了我,可不仅仅因为我姓谢。”谢勉征打开了话匣子。
……
“谢谢你接受了我们的采访。”芮澄芳合上笔盖,诚心实意地说。
“我正好很闲,”谢勉征装作不在乎地说道,“可现在,我要走了。”
他往驾驶舱里坐了进去去,放下头盔,笨拙地转身离开了。
“了不起,”谢勉昂拍了一下手掌,“你居然真的办到了。”
“投其所好而已。”芮澄芳眨了下眼,“感谢你的招待,今天的见闻能让我们写一篇好报道了。”
“这里的大门随时为你们这样充满活力的年轻人敞开。”
他们离开研究所,“我得走了。”魏德正说,“把握周末最后的时光。”
“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渡过?”芮澄芳鼓起嘴。
“我知道你们要加班,”魏德正笑着说,“放过我吧。”
“那只好再见了。”芮澄芳笑着向他告别。
“再见。”
“明天见。”宿徙萍说。
魏德正离开了,“又剩我们两个人了。”芮澄芳说。
“今天真是大开眼界,”宿徙萍感慨道,“可是你是怎么……”
“嗯?”
“那真的是直觉吗?我不太相信……可在那之前你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怎么会知道他是一位父亲?”宿徙萍提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
“实际上,”芮澄芳洋洋自得地说,“我也偶尔会看看女生们爱看的杂志,最近被认为灵验的护符,就挂在他的脖子上,是祈祷年幼的子女平安的那一种。”
“原来如此。”宿徙萍恍然大悟。
“加班?”
“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