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拜英雄的人把你视为他们的英雄。”芮澄芳说道,宿徙萍不知道是真是假。
“那我想说——”谢勉征弯起手臂,展示他的肌肉,“他们可以期待我把怪物打得落花流水。”
“我会记下来。”芮澄芳微笑道,“真是激励人心。那些言论不会影响你与怪物作战的决心,对吧?”
“我可不是面具人,”谢勉征看了莫名其妙的他们,解释道,“我恰巧看过你们对他的采访,他太软弱了,不像我,我是一位军人,比他要强得多。”
“我不认为他软弱,”芮澄芳反驳道,“那是他人性的一面,只是他愿意暴露出来,每个人都会有的一面,会使得他更像一个人。”
谢勉征嗤之以鼻地笑了。
“别不承认,”芮澄芳坚持道,“你也不是总这么坚强,就像现在,你很生气,你还是被影响了。”
“随你怎么说,”谢勉征打得沙袋飞了起来,“我还是不太信任面具人,他为什么不摘下面具?我们可以在一起研究研究战术——他难道真的害怕被抓上解剖台不成?”
“每个人都有想要守住的秘密。”芮澄芳分辩道,“你也不例外。”
谢勉征晃了晃身体,准备下一拳,“从结果上看,他比较聪明,我被推上风口浪尖,他倒是落得自在。”
“面具人可不会考虑到这一点……”芮澄芳决定结束这个话题,“除了面具人,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我会为你向读者们转达。”
“没有,没什么可以说的了,我是实干家。”
芮澄芳盖上笔盖,“不要让他们动摇你,你不值得为那些言论生气……我们先走了。”
这一次,谢勉征点了点头。
……
“‘我是一个实干家。’谢勉征这样说道。”宿徙萍打下这行字。
“嗯嗯。”芮澄芳站在他身后。
“怎么样?”
宿徙萍回头问道,芮澄芳正在喝琼浆,她被呛到了,咳了几下。
宿徙萍站起身,轻柔地拍打着她的背部
“好了,”芮澄芳感激地说,“你勾勒出了一个硬汉的形象,我再看看……”芮澄芳把宿徙萍的文章又详细地看了一遍,“可以交稿了。”
“你那边怎么样?教育改革、环保组织、图书馆。”
“关于反耕殖组织,我们得从长计议,慢慢来,我们先写关于教育改革的内容。”
“学生们会怎么想?”宿徙萍犹豫地道,“我是说……我们的学校和谢氏企业加深了合作,而就在同一期上,我们对谢勉征给予了正面评价——”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学生们或许会对这其中牵扯到的利益反感,”芮澄芳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可是,对的就是对的,不会有所改变。”
“我只是提出一个看法,”宿徙萍说,“具体怎么做……等等。”宿徙萍露出思索的表情。
“说来听听。”转过身子,期待地看着他。
“调换两篇报道的版面,把关于谢勉征的报道放在前面,放在显眼的位置。”
“我明白你的想法了,”芮澄芳点点头,“好主意,我们先塑造谢氏企业的好形象,朝三暮四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