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顾昭阳已经死了，你别激动……“
“我杀了他！”
“我现在就派人把他的尸体处理，喂狗。”维尔拽住北冥少玺，按在墙上。
赫连驰凝暗的影子走来，忽然揪起北冥少玺的领子，一拳打在他脸上。
北冥少玺回以一击——
赫连驰毕竟是少年的身子，退后几步，又生猛地扑上来，扭打成一起。
维尔擦了擦血迹，大声喊了保镖来将两人拉开。
赫连驰全身带伤，又身单力薄，哪是北冥少玺的对手？
分开的时候，鼻血喷溅，嘴里满含着鲜血吐出来……
北冥少玺攥着发硬的拳头瘫坐在地上：“别人我，谁来惹我我就杀了谁！”
“茜茜如果死了，就是你一手杀死了她！”赫连驰发肿的唇裂开，鲜血摸得异常地妖冶，“她单纯不谙世事，你也陪着蠢？顾昭阳是什么人？你脑子杀了才会留下来！！”
“闭嘴！闭嘴！”
北冥少玺激烈起来，几个保镖都差点按不住他。
……
手术进行了长达八个小时。
不时有护士两手是血匆匆跑出来，血袋不够了，药品补给不够了……病人生命体征出现异常……
每一次护士出来，都行色可怕，带来压抑的气氛。
赫连驰和北冥少玺已经不吵不闹了，各自占据楼道一边，靠着墙瘫坐在地上，像死囚犯在等待最后的死刑。
北冥少玺目光空洞、狼狈。
八个小时后，十几个医生从急症室里走出来，脸色无一例外的严峻。
北冥少玺支着墙站直，冲过去——
是人是狗自己瞅，是人做人事说人话，是狗永远说人话做狗事，狗永远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