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只能通过大笑来掩饰自己体内那种又酥又麻又痒又难耐的异样感觉。
裴湛湛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掐得他差点从吧台椅上弹起来。
“笑够了没有?还有一遍呢,还唱不唱了?”
“不笑了不笑了!唱唱唱!”兰度总算收住笑。
第二遍唱到最后那个“嗯”的时候,裴湛湛没好意思再转着音哼哼了。
那三人没有听到期待中的恩恩声,又开始起哄:
“怎么不嗯嗯了?”
“弟妹再哼哼两声呗!”
“没听够呢!再来一遍!嗯的时候不许偷工减料啊!”
……
兰度从吧台上跳下去就挨个给了他们一拳:“要听嗯嗯回家听你们老婆嗯嗯去!”
话音一落那三人更忍不住狂笑,直接嘻嘻哈哈在沙发上滚作一团。
裴湛湛羞红着脸瞪着兰度。
哪儿来的猪队友?!
本来就污得可以了,兰度这么一说,不仅没有给她解围,污得更是变本加厉!
兰度脸上挂着笑,回头一见她的表情,顿时将笑容僵在脸上,举起双手:“我错了!回头你怎么罚我都可以,罚我给癞蛤蟆洗澡都行!”
裴湛湛也绷不住笑了:“好了好了,唱也唱了,你们继续讲故事!”
罗懿德想了想:“我来说一个吧!我记得有一次我们在酒吧玩儿,都有谁来着,有拓哥,有月亮,反正还有好几个人,大度和一个理疗师打赌,看谁能吃更多的萤火虫,结果大度吃了有七八只吧!吃得满嘴都是荧光闪闪的!”
“那他赢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