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黎心里起伏不定,这跟缝衣服是两码事啊,能一样吗?
倒是没想到,自己会有帮慕言炔缝补伤口的一天,想到过去他对自己的冷漠,上一世对自己的残忍。她眼中一冷,一边在心里骂道,“慕言炔你最好给我好好活着,我还没让你尝尝后悔的滋味,可别这么快死。”一边把针扎下去……
那尖利的针穿过他的肌肤,尽管他在昏迷中没有知觉,她的心却在敲鼓。
房子外,电闪雷鸣,风雨交加,雨越下越大。
那雨声冲刷在耳朵里,渐渐的隔离了夜黎一些心绪,专心把伤口缝起来。
缝完之后,她伸手探了一下慕言炔的额头,还是烫得厉害。
陈爷爷已经走到储物柜那头,在黑暗中他对厨房环境的熟悉,反倒成了他的优势。
不一会,老人翻出一包药袋子,“大风大雨的,我看海滩那边潮水估计要淹了堤坝,这时候要去医院是不可能了。这里还有些消炎药和伤风感冒药,你给他吃下去,再给他煮点紫苏草汤喝,明天天亮之后再看看他的情况。”
陈爷爷说到这里停顿一下,继续说道,“他身子骨强健,死不了,子弹没伤到骨头,晕倒可能是因为别的事情。那子弹头在哪里,姑娘你拿来给我,小心点拿。”
夜黎用一块小方布,拾起地上带血的弹头,递给陈爷爷。
陈爷爷接过,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微微拧了下花白的眉毛,“果然啊,这弹头是特制的。我过去从军多年,很久以前见过一次,没想到会再次看到这种弹头,弹头上有紧密的肉眼几乎看不到的细孔,生产出来后要在某种可致人麻痹的药物中浸泡三天,能嗅出一点味道,这是S国军事技术才有的东西。”
S国?
陈爷爷的话,让夜黎陷入了沉思。
如果是S国的特制弹头,那慕言炔是被S国的人追杀?
她盯着倒在地上的慕言炔,想着他这样的人,这样的身份,有很多敌人也说得过去。
两个人废了好大力气,才把慕言炔扶到里间的客房。
陈爷爷翻出他儿子的衣物,拿给夜黎,“你帮他换上吧,一身湿漉漉的不换下,这病好不了,换上之后再给他捂两层厚厚的被子,他这样的体魄,能熬得过去。”
夜黎接过那套干净的衣服,“我帮他换?”
“换吧小圆,你身上都湿透了。”陈爷爷喃喃念着,自顾自往外走,又糊涂了。
“……”
夜黎看着手中的衣服,再看看慕言炔,心一横,管他的,直接解开他的上衣。
房中光线昏暗,手触碰到他火热的身体,心里便升起些异样。
褪到男人浑身只剩一条内裤,夜黎的手在那顿了一下,他健硕精壮的体魄在明黄色的昏暗油灯光线下,因为发热而浮起一层汗珠,明显的腹肌,诱人的人鱼线,身上没有多余的赘肉,全是练得结实的肌肉。
目光移到内裤的区域,看到那饱满的位置……夜黎的脸微微烧了起来,大眼睛快速眨了两下,心里哼一声,又不是第一次见他那丑物了,伸手抓住他的内裤裤头。
刚要往下脱,男人大手猛地就扣住了她纤细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