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又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来,水眸瞅着她,娇声道:“你已经够狠了,好疼的。”
“我看看。”
“流氓。”鹤卿枝“嘿嘿”一笑,翻身到了床里面坐起身来,“你的伤口还未包扎,还是我先帮你看看吧,可有药箱?”
萧君祈长叹了一声,转头去柜子里取来的药箱,在床边坐下。
“过来。”
鹤卿枝乖巧地从床上爬了过去,比萧君祈一把抱在怀里。
他捏了捏鹤卿枝的侧腰,说道:“看样子你在船上过得不错,胖了。”
“船上的大家真的都对我很好,所以我才更不能一走了之啊。”鹤卿枝一边说着,一边动作轻柔地替他剪开了衣服,露出里面的伤口。
原本伤口的血已经凝固了,方才又舞剑又抱她的,又被挣开了,现在还在微微地往外渗血。
鹤卿枝看着心疼,小脸皱着,手上的动作轻得让人发痒。
“不比这般,我没这么娇气。”
“你不娇气我娇气,我看了疼。”鹤卿枝头也不抬地回了一句,从药箱中拿出东西仔细替他清理包扎着伤口。
萧君祈看着她认真的小脸,面上表情柔和,眸中盛满了温柔,终于又有了许久未见的暖意。
“好了。走吧,我服侍你沐浴。”
萧君祈挑眉,只是这一点小伤,她怎么就把自己当成沐浴都需要人服侍的瓷娃娃了?
不过他也不点破,毕竟她的服侍,自己可是整整两个月没有体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