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然在隔音性能算不上太好的会议室里,也听到了外面的一点声音,他眼中闪过了讶异。
“居然要把我们驱逐出去?他哪来的这个胆子,真的但我们没有人了吗?”杨然心中嗤笑道。
当然,他还是很淡定地跟客人继续谈着:“我们的价格对于客人来说都是给予了最大的优惠,当然,如果你们愿意增加订单,或者和我们签订持续性供货合同,我们都愿意为长期合作的客人承担少部分的费用,减轻你们的负担......”
外面,杨久道以淡然一笑的表情,让有些慌乱的员工们镇定下来。
只见杨久道轻轻地拍了拍手,怒极而笑道:“哟,我还不知道,我们展会还有这个规定,我们请人给我们帮忙,还需要报备给组委会?”
“而且。”杨久道面露无奈的迷之笑容,摊了摊手,说道,“组委会还可以把我们驱逐出展馆?我们难道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
“那是因为你们违规请了大学生!”黄大头支支吾吾地说道,他想不到杨久道竟然这么淡定。
听他这么说,不说杨久道,其他人都面露嘲弄的表情,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杨久道也是笑了,他说道:“请大学生过来做兼职,又不是请童工,怎么就成了违规?我们展馆里,同样有很多兼职的,像很多摊位请的翻译,都也是大学生啊!难道他们也要向你们报备?”
不用说,当然组委会也没有这样的条例!这么多展位,他们请的学生翻译海了去,而且有些还是临时在那些举牌子的大学生那里拉的人,
“就算没有这个条例,你们也不能随便要人家学生给你做事,你看你,要人家学生在外面跑,又累又饿,你这不是在剥削人家学生吗?你这是罪大恶极,逼良为娼......”黄大头结结巴巴地,有些强词夺理了。
“什么叫剥削?难道我没有给他们兼职的费用吗?难道我是勉强他们吗?我可以当着大家的面说,我给他们的酬劳,比你们给请的学生翻译还多!这还不算他们的奖金呢!”杨久道气得笑了起来。
“还有奖金?”周围围观的商户、学生翻译们一片哗然,但看了看耐克展位上,几个刚好回来的学生们骄傲地挺起了胸膛,足以知道杨久道所言非虚。
组委会的那个小领导看到黄大头招架不住了,他站了出来,打着官腔说道:“话不是这样说的嘛!”
“我们不能用钱来衡量一切,我先说那个学生翻译,那是为学习英语的学生提供了一个实践的平台,这是双赢的举措!”
“但你们单纯是压榨学生,用钱来引诱学生为你们干活,却耽误了他们自己的学业,课都没有去上,这样的做法是完全不可取的。”
“领导批评了你们,你们还不知道悔改,一意孤行。给予你们严厉的处罚,也是希望你们能够认识自己的错误,下次还是有机会来参展的嘛!”他似乎很耐心地劝解道。
“得,我就很想知道,这是组委会的决定,还是你个人的命令?”杨久道眼中闪烁着光芒,问道。
“有什么差别?吴主任代表的就是组委会,识相的快卷铺盖滚蛋。”黄大头叫嚣道。
“呵呵,如果是组委会的决定,请给我盖了红印的公函。如果只是你吴主任,我想,吴主任你还没有这么大的权利让我滚蛋吧?”杨久道悠然自得地说道。
黄大头跟那个吴主任神色都开始有些慌乱了,他们想不到杨久道竟然表现得那么强硬。不过正如杨久道说的那样,他们也只是背地里自己出了这个决定,压根没有通过组委会的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