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这一折腾,皇甫觉也了无睡意,用锦被裹着她,两人靠在床头说话。
皇甫觉用手摩挲着她的脸颊,淡淡说道:“刚刚有点肉,这几天便又一把骨头。”
燕脂拍下他的手,还不是他闹的。
皇甫觉叹道:“该怎么说你……吉尔格勒不过是个小丫头,我因着她爹爹才对她看重几分,何曾对她有半分逾矩你就差点把自己淹死在酒坛里,嗯?”
黑暗之中他的凤眸依旧流光溢彩,似上好的黑曜石,却又多了几分暖意。
“她不是小丫头。”吉尔格勒也不过小了她一岁而已,她用鼻子哼一声,“她待你……可是很有心思。”
皇甫觉突然把左颊映到她嘴上,她还不及反应便咬了一口。
皇甫觉似笑非笑的斜睨着她,“高兴了吧?”他落下衣衫,露出肩膀上的啮痕,“都是你留下的痕迹。”
燕脂看着他脸上密密合合的两排齿痕,脸红了红,终是忍不住咬着下唇偷偷笑起来。
他睨着她,嫣红的唇瓣,白白的贝齿,眼神慢慢炙热,猛地翻身上来,小小的惊呼很快湮灭在唇舌中。
很绵长,很温柔。
燕脂迷迷糊糊的将手抱住他的腰,心里朦胧低叹,她真的……很想念他。
皇甫觉出奇的温柔。
手指每拉开一处衣衫,唇齿便流连上去。她骨肉均匀,肌理细腻,比雪温,比玉软。唇齿过处,便是一朵朵落梅。他似是爱极了这美景,每一处都要赏玩许久。当他的舌尖终于席卷上顶端的嫣红时,燕脂一阵战栗,身体在他身下绵软成水。
皇甫觉轻拢慢捻,视线却不曾脱离她的脸。见她的眼里雾气越来越多,最初的一点推拒慢慢涣散,方啄了啄她的唇,手指游移向下。
两腿之间已是满手滑腻,手指轻轻探进去,她低低的哼了一声,扭了扭腰肢,双腿无意识的绞紧。
皇甫觉轻笑,让她的腿盘到腰上,轻松的一探到底。
燕脂只觉得有一股火从他指掌相探的地方烧了起来,越来越炽,她难耐的摆着头,莲足踢打着他的腰腹。
皇甫觉轻轻诱哄,在她尾椎处揉捏,手下加快了动作。
燕脂一声低泣,身子像离了岸的鱼,猛地弹跳一下,又软绵绵的落了下来。半张着嘴细细的喘着气。
皇甫觉覆身上来,声音中有一丝沙哑,“舒服吗?”
燕脂睨着他,眉梢眼角是乍破的媚意,极是不情愿的点点头。
她初尝情事,前两次都吃了苦头,几乎要怀疑医书中所说“阴阳循环,和泰生津”,只有此次,方觉出里面却有几分不由人的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