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两个衙差压着斧爷就前来到了公堂之上。
“草民张大斧拜见县令大人。”到了公堂之上的斧爷很是自我介绍。
“张大斧,你可认得跪在你旁边的人?”堂上的大人威严地开口问道。
张大斧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随后便朝着县令行礼,道:“回大人,此人草民认得。他在草民管理的赌场里欠下了八百两银子的债,可就在前三天的时候已经全部还清,这是他的借据,还请大人过目。”说着,张大斧也就把手里的这一叠纸张双手递了上前,于是就有着衙差给他呈送上去。
一场官司下来,时间已经是到了下午。外面围着的观众由于是没有看到收尾,也就没有多少人离开,一直等到了下午。
柳画瑄离开了衙门就坐上了马车离开了清风镇上,而柳大海兄弟两人则是被留在了那里,无法离开。
因为这件事情以全都一一被柳画瑄给拆了,就连是那个商人也都被挖了出来。
毕竟有了自己菜园里生产的这些蔬菜,他的酒楼生意定会突然火爆起来,就凭着这一点上,柳画瑄让人把他给挖了出来。
现在可已经是人证物证全都俱在了,就连是指甲的吻合程度和脱落时间,还有所还之债的日期全都和这件事情的时间对上了。
所以有了这好几方面的事情在,他们俩人想要抵赖,那也是不可了。
最后,两人都被县令大人他罚以三十大板,并且被关入牢中享受着五年的牢刑。
毕竟在朝中律法规定,犯了偷窃之罪,那处罚已经是相当严峻了。
而且他们还偷窃金钱够高,所以这五年也已经是便宜他们了。
至于那个商人,这件事情他也掺杂了进去,里应外合,而且还私自出售她人财物。所以他也免不了一顿板子和一个月的牢。
………………
这一件事,可是席卷了整个村子。柳贺氏一家子已经是成为了他们饭前饭后的聊天话题。
“也不知道他们家怎么出这么多的幺蛾子,除了三郎外还真是没有一个好的。”
“你说的也是,自从这两年以来,他们家闹出的幺蛾子还算少吗。就连是去了公堂,那也都是去了好几次。难道他们都不嫌丢脸吗。”
“丢脸?即使是丢脸,也总好过被人剁手剁脚的好。”
“说得也是,如果他不这么做了,那定然是会被赌场的人给砍了。但是谁让他去赌的,欠下的钱就应该他自己来偿还,他还凭什么把主意打到了别人家身上来,而且还不知害臊的打在了早就被自己一家子休赶出去的家人身上。”
听了最后一位妇女说的话,另外的几个也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
他们还有那老太婆都坐牢了,家里也还就剩下黄春花还有她孩子,还有着二房的李秀娟和她那两个孩子,外再加上一个已经是残废了的柳珍珠。
这个家全然已经是只剩下女眷了,而且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这个家里已经是没有钱了。
在这大半年里头,一个去翻元楼上找美人,一个在翻元楼下赌着钱,家里能卖的东西都被他们给卖了,现在也只剩下她们偷偷藏下来的那些私钱过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