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林清雅笑着帮他们两个揭下了身后的“备注”,老周头背后贴着一张纸,上面写着“流氓”,肖一搏看见了,但他没有说,他不知道其实老周头也看见他后面贴着一张纸,上面用不同笔迹写着“傻子”,俩人一路上心照不宣,到了家里喝上茶水,老周头才开始纳闷起来,啥样人闲得蛋疼搞这么低级的恶作剧呢,想了想,他突然闷不吭声了,沙发上一脸无辜喝茶水的肖一搏也像是吃了只苍蝇似的,弄了半天就是他们俩喝多了互相贴的。
“我昨天没失态是吧?”肖一搏问。
“没有,没有,”周啸天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我昨天也没失态哈?”俩人好一顿互相安慰,搞得清雅和小周翔直翻白眼,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俩人一起不要脸的。
“周先生,”玩笑归玩笑,肖一搏思忖良久,还是想老头抱拳道:“以前是我不对,但我真的想为那个孩子报仇,不然以后要是出了点什么事,下去都没脸见她和师傅。”
“我说过不会让你一个人承担的,以后要是有了他们的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肖一搏没有在说什么,但那决绝的眼神已经表达出了他所要表达的一切,不把那个邪教连根铲除,他决不罢休。
看着他们俩这么热闹,林清雅也凑合过来:“聊什么呢,看你们这么严肃的样子。”
“股票!”
“电视剧!”
“算了,我还是哄孩子玩去吧。”她也不想自讨没趣,抱着小周翔就进了屋,与其说是她哄孩子玩但不如说是孩子哄她玩,小周翔跟个玩具似的可爱的样子让她不禁玩起了换装游戏,小周翔一会儿变成了踩着裙子乱爬的小女孩,一会儿又变成了穿着制服的小海军,不一会儿又成了一只光着膀子肥嘟嘟的蝴蝶,小脸上也被画得像只小花猫一样,周翔一点也没觉得幼稚,反而还在感慨妈妈天赋异禀的想象力和创造力。
肖一搏和老周头都很清楚,短时间内这个永生教很难再露出什么马脚,所以即便报仇心切也什么都做不了,只得坐等那帮人再有所动作,也就是说此事只能暂时告一段落,不过肖一搏会常和老周头联系,也许他所经手的哪桩案子就有永生教的影子,老周头也表示,如果有什么玄乎的事情可以来找自己,不过他不是警察,不管破案。
安抚走肖一搏的老周头刚喝了口茶水喷了出来,他看见小周翔叽里呱啦的从卧室里爬了出来,估计清雅又被哄睡着了,“看我妈妈的创意!”
“看我,妈妈的创意?”老周头一脸怪笑的从新断了一下句子,发现很有内涵。
“老家伙就不能积点口德。”小周翔爬了半天发现老头仍然在自己遥远的那一端,“你不打算帮帮我?”
“看你挺努力的,没好意思打搅。”周啸天笑着上前几步抱起了小孙子。
“永生教很麻烦的,你确定要参与?”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你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