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冷宇可第一次对叶风铃说‘爱’这个字。
爱:它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情感,指的是对某个人或某个事物好,这种好所持续的过程也就是爱的过程。它的含义听似很广泛,其实又很狭小,大部分都理解成为爱情。
正常人的爱情是以喜欢为目的,然后结婚生子,快快乐乐地过完这一生。但在冷宇可的字典里,他的爱情是以占有为目的,将心爱的女人圈在身边,如果那个女人稍稍有点弃他之心,他将不择手段。当然他的爱情也是危险邪恶的,从一开始的步步为营到今天的胜券在握,所走的每一步路都是他精心策划出来的,可谓用心良苦。
虽然这个字他是发自最真诚的情感,但对叶风铃的感情他到了成魔成疯的地步。
叶风铃试图将他推开,却被他锢得更紧,半边脸颊贴在他跳动的心脏处,感觉到强有力的紧迫感。
“铃儿,我们也交往有一段日子了,是时候把婚事给定了吧。”冷宇可粗糙的手掌紧紧压在她的的头背,这是他想了好久的事。
叶风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算一算时间,他们交往不过几个月时间,说长不长,说短还是短了一些,无论如何也达不到谈婚论嫁的地步。
“母亲说明年三月是好日子,如果你觉的没有问题的话,我们就把婚事给定下来吧。”冷宇可的语气不容置疑,在他心里,怀里的这个女人无论她答应不答应,他都娶定了。
叶风铃觉得自己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不可能这么快让她嫁人,她原本的打算就只是和他试着相处相处,如果合得来也要等到大学毕业,如果合不来就是分手,反正她也达到了独立自主的年纪。
提到结婚嫁人,是她想都没有想过的事。
“冷先生,你的手压着我的头难受死了。”她想要和他好好说话,可这样半边脸颊被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有一种窒息快要死的感觉。
冷宇可这才放开了手,将她的头扳正,稍稍抬起来对着自己。
“你是怎么想的,和我说一说。”他很期待她的答复。
叶风铃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他的眼眸子带着天生的霸主气息,只要看那么一眼,自己的魂魄仿佛会被吸进去。也就是抬头一秒钟的时间,她又低下了头,看着他胸前的一粒扣子说:“冷先生,我还不想这么早结婚。”
冷宇可乍一听着实生气,可平下心来静静想了想,有些事确实不能太急。他问:“结婚是迟早的事,早结还不是一样?”
“我想读完大学再说。”
“结婚后你照样可以读书,我没有不让你读书。”冷宇可厚实的手掌压在她粉嫩的俏肩上。
叶风铃摇了摇头说:“还是读完大学再说。”
“这么说,你还要让我等上三年多。”冷宇可微微摇了摇她的肩膀。
叶风铃想了想说:“冷先生,我们只是在偿试着交往而已,我并没有给你任何承诺,如果哪一天你觉得我们不合适,或者哪一天你不喜欢我了,都可以随时和我说,我是不会缠着你不放的。”
冷宇可一心想听着她同意嫁给他,可静心等待之下却听到这样的答复,刚刚还和颜悦色,下一秒就怒火攻心,使劲地摇着她的肩膀。
“你说什么,有胆的请你再说一遍看我听听!”在他心里,她同意与他交往就是想要同他结婚,一辈子生活在一起,不容许她拒绝与反对。
叶风铃见过他变过脸的样子,可都没有像今晚这般可怕。那一双眼睛仿佛会喷出火焰般咄咄逼人,脸上的五官几乎扭曲在一起,比魔鬼还要可怕。
“冷先生,请你冷静一点好吗?”她很想逃离这里,跑到屋子里,把门窗全部关上,然后一个人静静地思考思考,到底他适合不适合自己。
冷宇可在她的劝说下慢慢屏住了怒火,抬起她好看的下颌问:“难道你只是想和我偿试着交往一下,难道你想过要和我分手,难道你想过要离开我?”
叶风铃不想骗他,轻轻地点了一下头。再次想点头的时候,她感觉到了一种紧束缚感,原来冷宇可那如石头般的手指用力抵在她的下巴处,让她的头无法动弹。
“铃儿,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冷宇可没有想到今晚的坦露爱意竟是这般艰难困阻。
叶风铃本不想直视他,可到了这个时候她不可能无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