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佑威从来没有见过叶风铃,但可以想象得出她和她的母亲一样是个天生的美人胚子,长得那一定是倾城似火。想象归想象,他以为自己的的老婆已经够美了,没有想到在真正见到叶风铃后,才明白什么是‘一山还比一山高’。
这个还不到十七的少女眉宇间带着天然的傲气,精致的五官别无挑剔,特别是那白瓷般的肌肤如水一般嫩滑,比起她母亲来美得更胜一筹。他终于明白为何‘英雄难过美人关’了。
想当年自己在樱花树下第一次见到洛云秋时,就被她的美吸引得如痴如狂,用尽一切的手段让她嫁给自己。那时的洛云秋还是个快三十岁的少妇,举手投足之间比那未经事的少女更多了一种成熟与妩媚。这么多年过去了,眼看着也快四十岁了,容颜不改,皮肤还像以前那般水嫩光滑,真是一个难得的美人儿。
他以为自己的媳妇已经够美了,没有想到媳妇生的女儿比她还美,难怪冷宇可会为了她两年多前就开始谋划,好不容易圈在身边养了那么久,突然有一天美人儿不见了,换作是自己也会像冷宇可这般不要命地夺回去。还有自己两个不争气的儿子还跟着搅和了进去,说来说去都是因为叶风铃长得实在太夺人眼球了,是男人都会被她迷倒。
哎!这漂亮的女人是祸水,像叶风铃这般美得不像话的女人更是不祥之物。
洛云秋见到女儿的那一刻欣喜若狂,她万万没有想到会在娄公馆见到她,会在这种情况下看到她。
她激动地跑过去,牵起女儿的手,并紧紧交叠。
“风铃,你昨晚跑哪里去了?”
叶风铃一路上紧记娄子郁对她说的,见到母亲一定要把以前的恩怨仇恨抛开,在母亲面前装得像特别可怜的女儿,只有博得母亲的同情与支持,后面的路才能走得更顺畅。
只见她深情地看着洛云秋,眼眶里的泪水涌出,带着哭腔说:“母亲,我好想你,我就跑出来了,我只想和你生活在一起。”
洛云秋听罢整颗心都软了,慢慢伸起一只手抚在她额角的发丝上,热泪滚滚。
“母亲,我不想嫁给冷先生,我只想做您的女儿,好好孝顺您。”平时安安静静的叶风铃,真演起戏来还很逼真,是那么一回事。
“不嫁就不嫁。”洛云秋原先就对冷宇可的印象不好,现在被女儿这么一说更想把女儿留在身边了。
血浓于水,不管此时的叶风铃演戏也好,真情流露也罢,她与洛云秋的亲母女关系永远都改变不了。这母女俩好不容易见上一面,除了互诉亲情之外,就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让在场的人见了都万分感动。特别是娄子藤,小的时候就长在洛云秋身边,与叶风铃可谓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现在看到母女俩暂时的团聚,恨不得将自己的心给掏出来,也不让叶风铃再回到冷宇可身边。
娄子郁相对而言比娄子藤有城府得多,两只手背在身后,看着母女俩重逢也没有过多的感动与欣喜,只是两道冷冷的目光扫了扫后立马转移到父亲娄佑威身上。
此时的娄佑威身着深灰色短袍一脸威严地坐在大厅正中间实木椅上,一只手端着大茶杯,另一只手持着杯盖在轻轻地吹着气。
对于父亲的脾气他最了解,别看他这个时候脸色平淡无波,喝茶的动作伏动也不不大,但这并不代表他不生气,相反,心中的怒火还会随时爆发。
只见娄佑威不声不响地喝了几口茶,眼皮连抬也不抬一下,专注地盯着杯中的茶叶,两只耳朵却将母女俩动容的话给记住了。
“我要妈妈,我要妈妈,我要妈妈!”楼梯的转角处传来稚嫩的童音。
娄子藤与娄子郁将注意力集中在童音传来的地方,只见一岁多的娄子健两只手扶着楼梯的栏杆正哭闹着吵着要找妈妈。
娄佑威平时很宠爱这个小儿子,可不知为何看到他扶着栏杆一人独自下楼,突然将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而后怒吼:“为什么不看好小少爷,让他一个人下楼?”
奶妈一时大意,让娄子健自己下楼了,发现时冲出房间,就听到娄大师长如狂风般的吼叫,吓得双脚直哆嗦,连忙气抱起娄子健。
“对不起,是我失职没有看好小少爷。”奶妈赶紧赔不是。
洛云秋向来对下人都很好,可在这关键时刻,奶妈失了职,她也只好讲了她几句。
“小少爷还小,如果下楼不小心摔倒了怎么办,以后可不敢这般大意了。”
“是,是,夫人,我以后会留心的。”奶妈才畏手畏脚地说完,就只娄佑威怒气冲天,“还有以后,我告诉你如果小少爷真要是摔倒了有个意外,您的这条老命都保不住。”
他看了两个儿子一眼,指桑骂槐,“老子养你们这一群人可不是吃闲饭,也不是给我惹是生非的,你们这些人都无法无天了是不是?”
奶妈被骂得僵直地站在那里,丝毫不敢动一下,幸好洛云秋给她使了使眼色说:“子健要喝牛奶了,快点上楼给泡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