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兰,你知道,皇上一向敬重她。因为她的出身以及家世都不凡,所以现在既然她病了,不能伺候皇上了,你觉得,你是不是可以趁机......。然后你倘若得宠,会不会怕钮祜禄铭瑄一下子就给气死呢?”
乌雅锡兰瞪大了眼睛:“如若成行,那自然是好的,可是我要怎样才能让皇上喜欢我。”
卫宁宜一笑:“我自然有办法。”
这一天,卫宁宜借口身子不舒服,所以晚上玄烨没翻宁宜的牌子,敬事房送来牌子的时候,玄烨迟疑了一下。
“听说最近钮祜禄贵妃身子不太爽快,朕去看看她。”
翊坤宫
“皇上驾到!”
钮祜禄铭瑄早在两个时辰前就已经开始梳妆打扮,皇上来翊坤宫的次数少了,所以每一次都倍加珍惜,所以自己坚决不能让皇上看出自己的异常。
“臣妾给皇上请安。”
“快起来吧。”
“你身子怎么样了?”
“回皇上的话,只不过是小毛病武大碍的。”
玄烨点头:“那就好。”
两个人坐着说会话,钮祜禄铭瑄突一站起来,突然脚下不稳,摔了下去。
吓得在场的奴婢急忙扶起她,玄烨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这钮祜禄铭瑄的身子,分明是还病着。
“你先好好歇着,朕哪日再来看你。”
“皇上,臣妾没事,臣妾没事,皇上您别走。”
可是玄烨早没了兴致,起身走了,钮祜禄铭瑄捶胸痛足:“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皇上好不容易来一趟。”
玄烨刚走出翊坤宫大门,突然闻到一股香味儿,很好闻。顺着香味儿走过去,发现一个宫女在荡秋千,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这香气越来越浓,让玄烨情不自禁。
那宫女一回头,竟然是赫舍里婉妍的脸。
玄烨眉头紧缩,脑袋已经开始不清楚,分不清眼前的景象究竟是真的还是梦境中,恍恍惚惚,这香气却越发的浓厚。
第二日一早,玄烨觉得头很痛,她自己以为自己在养心殿,还想叫小德子来伺候起身,可是突然发现,床上有一个陌生的女人,而且这里不是养心殿,分明就是一个庑房。
玄烨完全忘记了最晚的事,就记得自己从翊坤宫走了出来。
“皇上,奴婢是翊坤宫宫女乌雅锡兰,昨晚,昨晚......”
乌雅锡兰递出一张帕子,上面的红色血迹证明了一切。
“小德子!小德子!”
“奴才在。”
“滚进来!”
小德子进来,没来得及穿衣服的乌雅锡兰着实下了一大跳,急忙把衣服盖在自己胸前。
“这是怎么回事?你给朕解释清楚!”
“皇上,这奴才也不知道啊,昨晚您从翊坤宫走出来,看见她跳舞,然后就命令奴才们不许跟着,奴才们不敢违抗,远远厄候着,后来才发现跟丢了万岁爷,等找到的时候,有人说万岁爷您已经在里面了,奴才们也不敢打扰啊。”
玄烨闭上眼睛:“朕这是怎么了,好了,小德子,伺候朕起身,还要上朝去呢。”
“皇上,可是,奴婢,我......”
“皇上,这,怎么处理?”
玄烨回头看了一眼乌雅锡兰:“先这样,以后再说。先别让她做粗使宫女了,其他的再说。”说完玄烨头也不回的走了。
“皇上,皇上奴婢!”
皇上在钮祜禄贵妃身子不舒服之余临幸了翊坤宫一个粗使宫女的消息,像一个惊天响雷,传遍了皇宫的每一个角落。不少人看热闹,看一向骄傲的钮祜禄贵妃会如何收拾和收场。在她的宫里临幸一个宫女,那是对她的莫大耻辱。
“这个贱蹄子,咱们还是没看住,真不知道皇上被她迷惑了,贱人!”
“贵妃娘娘,您被再动怒了,咱们对外说的只不过是普通的风寒,现在您可不能再生气伤身了!”
“乌雅锡兰这个贱人!贱人”
“贵妃娘娘,皇上没给她任何封号,官女子和庶妃的位分都没有,您想想但是的良贵人,那可是立马给封号和赏赐了,所以,这乌雅锡兰未必有那么好的命运。不过他勾引皇上这事情,还真是让人气愤。”
“不行,我得去找老祖宗,这个贱蹄子花招多,别再等皇上下朝了,再迷惑皇上封她个什么,那样咱们就晚了,走,咱们去慈宁宫。”
钮祜禄铭瑄在慈宁宫太行太后面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这回他可住的那个示弱,并且说自己身子不好了。
“老祖宗,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臣妾这一病,那个粗使宫女竟然,她竟然勾引皇上。”
“哎呦,你先别哭,别哭。皇上可封她什么了。”
钮祜禄铭瑄摇摇头:“还没有。”
“没有你着什么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