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正视海伯让雨果有了一种全新的认识,那个曾今在远山公寓中鞍前马后服侍众人的严肃管家此时已变成了一个精神烁然的老人,曾经的一丝不苟的专注精神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历经沧桑世事的看透。
目光扫过那两支空荡荡的袖管,雨果微微皱起眉头,他突然预感到眼前的海伯要比先前想象中的更难对付。
“都说他乡遇故知是喜事,若是仇敌,这份喜意当真是生不出来吧。”雨果颇为玩味地笑着道。
海伯和蔼地笑了笑道:“那倒未必,所谓一笑泯恩仇,也即如此。”
雨果突然发觉自己在口舌方面竟敌不过这向来沉默的海伯,只好反问一句道:“我们之间的恩仇能够化解吗?”
海伯摇了摇头道:“不能,若不是我成了残废,一定会想办法再去杀你的。”
雨果叹了一声道:“那还真是可惜呢。”
海伯一挑眉毛道:“可惜吗?现在不也正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吗?”
雨果道:“没想到我这猎人想打兔子,却不想还被兔子盘算着要做盘中餐。”
海伯笑道:“若我真是一只兔子,你也不会想杀我了吧。”
雨果摇了摇头道:“那倒未必,兔子也许人畜无害,烹食了也无用。不过总会让那兔子的主人伤心一阵。”
海伯闻言,眼中闪过一道凛冽的寒光。雨果对于他的敌意他并不在乎,不过雨果想要间接伤害的是不不,那么必然是不容原谅的。
看着海伯那咄咄逼人的表情,雨果摆了摆手道:“我对不不并没有那么大的仇意,我只是想给TAROT送个信而已,总不能好处都让他们占了吧。现在他们惹下了无数的祸事,却要我们这些留下的人来承受后果,世上没有这个道理。再者说已有太多的人为TAROT的欲望而死去,反之TAROT流的血还是太少,这样会没有教训的。”
海伯冷声道:“你想把我当做一件警告。”
雨果耸了耸肩道:“谈不上,反正双方也开战良久,想来宣战的那时我还在昏迷之中吧。嘿嘿,既然话都说的明明白白,该做什么就要做什么,想要互相伤害就要拿出些诚意来嘛。”
海伯道:“这么说你想代表漫研社对TAROT予以报复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