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雨果将此言脱口而出的身后,其自己都被这句话有所震惊。
这个事实无疑令人难以向想象与接受,谁能想到当年TAROT开发创造新维多利亚时代竟然是在流街之中。
不过细细想来的话其也足够合乎情理。
虽然雨果并不清楚其在创造过程中究竟使用了怎样的能力与方法,不过想来在整个过程中难免会制造出不小的动静与异象。
如果此种行为实在都市区中进行,难免不会让人发现,即便是避开了世人的目光,不过却未必能够避免其他渎者家族的注意力,抛开人数众多的漫研社、敏感如发的马戏团,还有九处的猎人,圣堂、天英、政府部门撒在各处的眼线监视,无论是难度还是压力都非同小可。
然而流街在这点上却有着其独到的优势。
首先流街是无政府状态,各方势力也是分区而治,在没有重大利益冲突的时候井水不犯河水,由此首先便确立了其重要安全性。
其次,流街之中的渎者组织可谓一家独大,只有一个绿林的存在。虽然在管理方面肥蛭并非野心勃勃的独裁者,但在流街的渎者中绝对有着说一不二的威势,只要让肥蛭答应与其就犯,那么其另外的担忧也完全解除,至此他们便拥有了一个高度自由的空间而进行各种危险的实验。
泰山讲到这里终似到了一个尽头,长出一口气道:“整个过程就是这个样子,接下来的几个月的时间之中,我们一直进行着这种默契的配合,虽然在此期间我们也有不少的猜疑,不过这些猜疑都被首领安抚下来。而且他们确实没有闹出任何动静,始终平安无事,以至于我们也对此放松了警惕。”
雨果冷笑道:“咬牙的狗不露齿,更大的危险往往酝酿在更大的沉默中。”
泰山虽然对雨果的指责感到不爽,不过显然对其将TAROT形容成狗很是满意,也便只是笑笑没有多说什么。
雨果道:“那个最初的入口位置在哪里?”
泰山挑了挑眉道:“怎么?你还想去看看?我劝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在那项活动进行近一年后,那伙人最终离开那里,也离开了流街。而厂房在首领的安排下进行了炸毁,如果现在还没有人占领那里的话,恐怕还是一片废墟呢。”
雨果道:“做事倒是够干净。”
泰山道:“即便真的有什么痕迹你又能发现得了?那种空间法则并非你我可以领悟出来的。”
泰山所言并非小觑雨果,而是真而切真的实话。隔行如隔山,而不同的渎者能力更是千差万别,无论雨果现在拥有了怎样强大的力量,现在他对空间法则的理解还丝毫没有。再此方面同拥有空间能力的小杰相比,雨果连白痴都不如。
雨果叹了口气继续道:“说了这么多,我还有一件事不明白,那就是你为什么要回到现世中来。无论你们或无奈或被迫做了怎样的事情,至少你们与新维多利亚时代都脱不开关系,况且那里也是能够保证上你们安全的地方。”
泰山道:“这话如果说在以前的确如此,至少我们也是这样认为的,不过变化总比计划快,况且是在我们这种充满更多变数的世界之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