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宋辞,总是这么毫无防备地撞到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然后,又酸又痛。该有多幸运,能让她得他眷顾,这样小心翼翼地去对待。
眼睛忽然酸涩了,阮江西敛下眸子,蹭了蹭宋辞的胳膊说:“我没有生气,我只是饿了。”
“那我们去吃饭,你想吃什么都可以。”想了想,又补充,“火锅也可以。”
只有这时候宋辞会由着她,平日里宋辞总觉得火锅不健康,沾都不让沾,阮江西笑了,问:“你中午不用加班吗?”
宋辞面不改色:“如果还要我加班,那锡南国际就不用养一群废物了。”
废物秦江在会议室里打了个喷嚏,然后对秘书说:“去餐厅打包几份午饭过来。”又对会议室一众高管等吩咐,“我们继续开会。”
高管们好心累,据说宋老板和老板娘正在公司大堂旁若无人地恩恩爱爱,为什么他们要在这里兢兢业业地加班开会?
秦特助还一直说:重做,重做。
大家心里苦:我本清心,何苦为难。
第二天,Oushernar广告在天宇影院试映,陆千羊八点准时出现在影院的休息室里,一看见阮江西就像见了失散多年的亲人,扑过去:“江西,小青他姑姑居然要解雇我,还好我誓死抵抗,不然你就见不到我了。”边说边拿眼瞪魏大青。
魏大青很无辜,放下两杯咖啡和今日的报纸就自动消失。
阮江西有些抱歉:“是宋辞要解雇你。”
晴天一个霹雳,陆千羊外焦里嫩了,用了半分钟时间消化,然后一把抱住阮江西的腿:“娘娘,奴婢再也不敢犯错了,求娘娘恩典替奴婢美言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