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复了一下自己动荡的气血,杨狰起身拿起了一旁的矿泉水痛饮了一番。从训练房走出来,一名和杨狰照面走来的窈窕女子妩媚的冲杨狰抛了个媚眼。高强度训练后的杨狰浑身汗水淋漓,纯黑色的背心紧紧的贴在了身上,称托出了杨狰身上如黄金分割线般的肌肉线条,微微扭头向冲自己抛媚眼的美女一笑。而这一扭头,隐藏在刘海中杨狰眉角上的那道疤痕顿时暴露出了。
而看到那丑陋的疤痕,女子顿时笑容一僵,冲杨狰点了点头快步离去了。
哑然一笑的杨狰,伸手摸了摸眉角上的疤,嘴里轻念道:“你看你,可是给我的印象分拉低了不少啊。”在私人浴室里洗完澡,杨狰拿着毛巾随意的在身上擦了擦,金秋十月天气已经开始变的有些微凉,寻常的人家都已经穿上了长袖长裤,而对于杨狰这类的武者来说,就是数九寒天穿着大裤衩雪地里跑都不要紧。
换上一套干净的衣物,双手插在裤兜里,杨狰就这么一个人独自在繁华的大街上闲逛起来。没有亲人的陪伴,没有挚交的好友。吃饭,逛街,买东西。从来都是一个人的杨狰,早已经习惯了这种一个人的自由,每隔几天晚上他都会一个人来到最热闹最繁华的街区,一个人走走看看,这样心或许就不会冷的那么快。
抓着一把刚烤的羊头串,杨狰一边吃着一边看着在街边摆摊拉着二胡的三个中年人。衣着干净,头发也理的一丝不苟,三张破旧的小马扎上,三个中年男人认真的演奏着自己的曲目,他们的面前一张桌面大小的布面上,鲜红的大字写着,他们是家族性的缺血症。自小喜欢二胡,就一直学习到今天,曾经办过一个二胡培训班,但是后来不景气。现在他们的侄子虫病垂危,三个从不求人的汉子,才迫不得已到街上来卖艺。
悠扬绵长的二胡声通过一台黑色的扬声器不断的传向远方,动人的曲子吸引着更多的人前来观看。精湛的技艺和忘情的演奏,让很多人都不吝啬手中的钱。而面对这些投之到眼前的钱币,三个男人并没有立即捡起来,而是严肃的将一整首曲子完整的拉完。相互搀扶着站了起来,朝眼前的观众深深的鞠了一躬。
站在人群后面的杨狰,静静得看着这一幕,一沓足够他们演奏几天才能挣到的数额,被杨狰不着痕迹的扔到了他们的琴袋中。默默的转身离去,手里的羊肉串还散发着温暖的香味,而杨狰那被孤独所日益侵蚀的心,也在这一幕幕的感动中,慢慢融化。
诚然而说,因为超自然能力的出现让很多的人生活变得更加的好了,但是这对于底层的群众来说,改变却并不大。生存的压力并没有因此而发生改变,还是有许多人挣扎在温饱线上,高层的繁华和先进没有如阳光般普照而下,而是被一圈圈利益的所笼罩。
真是一个干净与浑浊并存的世界啊,有无数的英勇士兵在前线拼血厮杀,只为身后的同胞能够更好的身活下去。而这里却有着连起码的温饱,疾病救治都无法保证的残忍社会。
将手里的羊头串吃完,杨狰随手将其扔进垃圾桶。一抹嘴上金黄色的油,一转身刚想回家的杨狰。突然看到一个穿的西装革履的男青年,在以一种精妙的手法,从别人的包里拿东西,也就是俗称的小偷。我去,现在小偷这么专业,上班那你吗穿西装?!深感自己的世界观收到迫害的杨狰,一步一步的走向那名正在工作的违法分子。
“人家这包可是名牌,你给人划了。偷的钱都没这包贵。”把刚学的身法应用到了这里,杨狰就像是一道漂浮过来的鬼影一般,缓缓凑到那名小偷的身边,一副点评的口气,吓得正在工作的小偷,差点一刀片把自己手指头削下来。
趁着受害人还没反应过来,小偷恶狠狠的瞪了杨狰一眼,转身快步离去。想走,我这正义的克星,啊呸,罪恶的克星岂能容你作恶!
一路尾随着这名小偷,杨狰一路接连不断的破坏其三宗犯罪,直到跟着那人走进一条小巷子,杨狰才从这种行驶正义的感觉着才苏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