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妆台!
罗有福快速回屋,可里里外外的再找了两遍,仍然是没有。
慌乱之下她也无心多想,只得又冲了出去,“娘,你肯定是忘记带了!你等等,我这就出去,我去叫砚儿请大夫去!”
提到砚儿,罗有福才觉得不对劲,为什么砚儿不在娘亲身边呢?
只现在也不是治她罪的时候。
罗有福一边喊着砚儿的名字,一边冲出了正房,一路往和外院相连的门口跑去。她人小腿短,可是却太害怕失去娘了,所以跑起来的速度还是非常快的。
没跑几步,就看到了门口,同时还看到了一个身穿褐色衣衫的婆子,正一路匆匆外门口赶。
罗有福不管这人是谁,当即就喊道:“站住!前面的婆子你站住!我娘病了,你赶紧去请大夫来!”
可那婆子却根本不回头,甚至还越走越快小跑了起来。等她出了门后,那门就突地从外面关上了,罗有福虽然还没跑到近前,可却明明白白听见了落锁的声音。
她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她已经十岁了,虽然乔氏对她千娇万宠的,可在罗府里,她不是男孩子比不过大哥二哥和堂弟,而又不是出众的女儿,比不过漂亮的大姐,聪明的堂妹,嘴甜讨喜的庶妹,她就是罗府人人都不喜欢的小可怜罢了。
身为小可怜,再有乔氏护着,那也是见过不少阴暗事的。所以此刻她一下子就明白了,这婆子不是没听见她的话,这婆子是故意不理她,还伙同了这宅子的下人关了门,是想害死她娘的!
怎么办?
罗有福忽然像吃了大力丸一般,疯狂的跑了起来,重重砸在了那门上,可嚎哭声却出卖了她,“开门!快开门!再不开门,若是我娘有了什么,仔细你们的小命!”
外头那穿着褐色衣衫的婆子,不过是撇嘴嘲讽一笑,瞧那刚锁门的男人有些不安的模样,也不在意罗有福,直接冲他道:“别听她一个小丫头的胡话,我今儿过来,就是奉命来的,老爷心头可从来没有这位太太,这位太太不在了,我们魏姨娘正好可以被扶正。这事儿你做了,回头我自会去和魏姨娘说一声的,少不了你的好处。”
男人听到里头小姑娘的嚎哭声一顿,立马就消了脸上的不安,这王婆子敢这般作态,那定然是真的不必害怕了。
其实他也知道,县里罗府一向是魏姨娘当家的,太太乔氏不过是个傀儡罢了。可他真是没想到,老爷罗全居然这么狠心,好歹也是生了三个孩子的结发妻子呀,居然说杀就杀了。
门外两人说说笑笑的走了,可是门内的罗有福,却是从头到脚一片冰凉。
爹啊,你怎么这么狠的心啊!
她的哭声没有了,可是眼泪却越来越急,而撞在门上破了的额头,更是不断的冒出血珠子滚下来。
罗有福哭着,伸手抹了下眼泪,又抹了下额头的汗和血珠子。
谁料,当手腕上小小玉镯子的冰凉和温热的额头接触的时候,她就觉得眼前一花,等到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草地上,而身后,则是盖得小巧却雅致的一座小院。
这……这是哪儿?
十岁的罗有福,又惊又怕,再次扯着嗓子哭了起来。
门外两人说说笑笑的走了,可是门内的罗有福,却是从头到脚一片冰凉。
爹啊,你怎么这么狠的心啊!
她的哭声没有了,可是眼泪却越来越急,而撞在门上破了的额头,更是不断的冒出血珠子滚下来。
罗有福哭着,伸手抹了下眼泪,又抹了下额头的汗和血珠子。
谁料,当手腕上小小玉镯子的冰凉和温热的额头接触的时候,她就觉得眼前一花,等到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草地上,而身后,则是盖得小巧却雅致的一座小院。
十岁的罗有福,又惊又怕,再次扯着嗓子哭了起来。
门外两人说说笑笑的走了,可是门内的罗有福,却是从头到脚一片冰凉。
谁料,当手腕上小小玉镯子的冰凉和温热的额头接触的时候,她就觉得眼前一花,等到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草地上,而身后,则是盖得小巧却雅致的一座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