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巧儿反应了过来,只将门关上,干笑道:“这定是有什么误会,公主,公主不是故意的……”
只一句“不是故意的”便能将一切撇清了?
镇国公脸色异常难看,“这等污秽之事,竟是污了老夫的眼!堂堂的公主,竟是,竟是……”
他到底是没把话给说出来,只在场的人,竟是知晓他要表达的意思——堂堂公主,竟是背着众人,与旁人的未婚夫君有所苟且,着实是叫人不齿!
巧儿脸色苍白,只“噗通”一声跪下,“求国公爷与将军保密,公主,公主是无辜的。定是出了什么事儿,公主方会如此。不若等公主醒了,奴婢再去询问一番,说不得,说不得公主是有什么苦衷。”
龚如心的脸色比她的更是苍白,虽说心中早有准备,只见着自己心上人,竟是与旁的女子苟合,她只觉得眼前一片昏黑。她捂着嘴巴,泪水儿从脸颊上滑落,“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
来来回回,却也只说了这一句话罢了。
镇国公更是气愤,这正主儿还在呢,景琉璃勾引了旁人的夫君,她的丫鬟竟还有说“苦衷”?莫不是这苦衷,便是她能抢夺旁人姻缘的借口?
着实是不能忍!
“老夫只知晓,如今琉璃公主房中的男子,本是有婚约的!老夫便说,龚家丫头的婚事怎会一拖再拖,原是因着如此!”镇国公面上嫌恶至极,竟是叫巧儿一时无语。
该如何叫自家公主清清白白地从这院子中出来?
巧儿的额头上急出了一层汗,只房中的动静却还未停下来。她咬咬牙,“国公爷……”
“便是这里了,小人亲眼见着有人进去了,官爷们定是要将那小贼给揪出来不可!”
话音落后,院门再次被人推开,只此番进来的,竟是一大群官兵。那群官兵也不管院子中站着什么人,进来便朝着那房间而去了。
“等等,你们不能过去——”
“嘭!”
房门再次被打开,里头的迷乱景象再次落入众人眼中。官兵们亦不曾想到会如此,只看了好几眼那姑娘姣好的娇躯,方是依依不舍地将目光移开。
玉凌宴总算是清醒过来了,而景琉璃亦是随之恢复了神智。她愣愣的看着那房门,好一会儿,方是尖叫了一声,飞快的捡起被子,盖到了自己的身上。
魏黎目瞪口呆。
镇国公亦是被这一连串儿的事情给吓着了,到底是老人家,两眼一翻,竟是隐隐有些要晕倒的趋势。
魏黎当机立断,“本将军先将国公爷送回去,你们,你们……”大将军斟酌了好一会儿,“好自为之。”
可不是好自为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