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定定的看着丝线上面的液体,慢慢移动身子,慢慢的移动,目光一直停留在丝线之上,慢慢的黑衣人开始远离了那跟丝线,就在黑衣人的额头快要离开丝线的时候,丝线上面挂着的液体,突然开始慢慢的脱离丝线,吸在丝线上面的水滴越来越小,黑衣人不由的加快了速度,要是这滴具有腐蚀性的液体掉落了下来,黑衣人的额头就会被腐蚀,在这人的身子怎么能和碎布做比较,一滴具有腐蚀性的液体就能让人的额头上面流下一个大洞,要是运气在差一点,就直接挂了。
所以要在液体滴落之前,成功的绕开这一条丝线,黑衣人看着丝线,目光一闪,手快速的绕过丝线,拿过嘴里咬着的瓶塞,在液体滴落之际,手中的瓶塞接触到上面的丝线,黑衣人趁这个时候,快速远离丝线,手一松,瓶塞落地,黑衣人看着落地的瓶塞被慢慢腐蚀掉,没有一丝遗漏,才开始接下来的路。
黑衣人没走几步,刚才从中钻出来的毒蛇,全部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接着有以肉眼看的见的速度消失不见,化为一摊血水。
这条布满丝线的路可不止一点而难度,这不自从黑衣人在一根丝线上遇到过一滴液体后,越往前走,丝线上面的液体越多,最后黑衣人寸步难行,找了个较好的地方,蹲着靠着墙壁。
看着上面挂满液体的丝线,黑衣人低着眼眸,大脑飞速的运转,在脑海里想办法,突然黑衣人灵光一现,看着离自己有手臂一寸的丝线,丝线,这跟丝线上面挂了五六滴液体,有的液体甚至以经掉落在了地上,腐蚀了石板。
把夜明珠放在自己怀里,黑衣人拿出随身带着的火折子,一吹火折子的顶端,就燃起了火光,看着丝线上面的液体,黑衣人拿着火移向没有液体的部位,火苗烧着丝线,丝线慢慢的开始融化,黑衣人看着渐渐融化的丝线,勾唇一笑。
这些丝线惧怕火,火一烧,丝线就会断掉,既然有办法,黑衣人就不需要在麻烦,火一烧,丝线就断掉,减少了许多麻烦。
拿着火折子,烧断了离自己最近的几根丝线,黑衣人起身,一手拿着夜明珠,一手拿着火折子开始前行。
走到一大半的时候,火折子用完了,借助夜明珠的光芒,黑衣人开着眼前越来越秘籍的丝线,不由的想一剑砍了,可这些丝线上面都沾了腐蚀性的毒,要是用匕首把他们隔断,她上好的匕首不就毁了吗?
黑衣人看着眼前的复杂交错的丝线,眨了眨眼睛,这里只有这一条通道,一路上她都在观察,有没有可以把这些丝线撤掉的机关,可是没有,除了一些不是暗剑就是毒虫的机关。
黑衣人看着自己眼前密集的丝线,在看了看眼前的这面石墙,黑衣人靠这墙蹲下身子,丝线太过于密集,且丝线上面挂满了液体,想要通过根本是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