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桑这种东西,一个人必须经历过许多艰难的事儿才可能会拥有,不是可以演出来的。
本能地,夕烟雨坐直腰身,伸手将闫律的头抱在胸口。
做的那一刻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做完了才发现,这个姿势……嗯……有些怪异。妻子不是不可以这样安慰丈夫,但那个人变成了叱咤风云的闫律,似乎总有些不妥。
她不知道他曾经经历过怎样的可怕,也不敢轻易地去问及,因为揭人伤疤是很残忍的。唯一能做的,只是用这样的方式告诉他:你不是一个人。
闫律也没料到夕烟雨会这么做,身体微僵,却没有推开她。因为她身上柔软而温暖,正是他想要的。
当腰部被那双强有力的臂弯缠住,夕烟雨微微俯下头,脸贴着他的头发。
一室的安静。唯有远处细碎的嘈杂声不时掠过,却侵扰不了这份安宁。
还是闫律先拉开她的手,反过来将她搂在怀里的同时,按下了床头的开关。
黑暗里,两个人静静地抱着,谁也不开口。
女人每个月那几天都会有些精力不足,所以没多久,夕烟雨就在沉默中陷入了梦乡。
闫律听着她均匀绵长的呼吸,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慢慢地往下,在她的嘴唇上轻轻地舔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