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明公子了！”凤娘几乎是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啧。”张子初咋舌，“好了，我来是有事要做的，清欢楼的三楼不是有个浴池吗，把人都清了打扫干净，重新放水，要热的，我有用。”
“啊？”凤娘稍作惊讶，随手拿起蒲扇一摇，很是为难，“哎呀，这恐怕可不好办，能上三楼的人可都是贵客，我们清欢楼惹不起呀。”
“呵！”张子初挑眉，“若此事办成，落春楼与沧水阙的花魁你任选一个，剩下的离就不用管了，最多一个月时间我定让你得到你想得到的人，怎样。”
“这……”凤娘目光异样地打量着张子初，“姑娘的意思是一个月之内能帮我拉到落春楼和沧水阙的花魁？！”
“是其中之一。”张子初强调，“如何？你若是同意的话，从现在开始以最快的时间让人去收拾，不同意的话，我再另寻他处。”
凤娘眼珠微动，虽然交换条件根本不成正比，这条件实在是诱人的厉害，但可不可信还是还是另一回事。
不过，她这点小心思她会看不出来，“怎么，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明楼？”
点中要害，凤娘眼前一亮，忙应道：“好好好，姑娘您稍等，三楼马上就给您收拾出来。”
“嗯。”张子初点头，凤娘连忙撒上鞋子大步跑了出去，随后就传来她锐声招呼伙计的声音。
无奈，她关上门后看向坐在椅子上的江临尧，目光迟疑，缓步靠近。
江临尧感觉比刚才好了些，但眼前仍旧模糊一片，口齿不清地吐出一个字便再无下文，“你……”
“不知道江城洛看到你这般模样会是什么反应，应该会很开心吧。”张子初低头自喃，无人回答。
清欢楼共有三楼，前两层是圆柱环形，第三层因为是浴池，所以与下两层不通。
不过片刻时间，三楼就已经被清场，仿佛一切都重新换了一遍，金色与粉色的交织，遍地的红色花瓣，奢靡暧昧。
看着眼前一片，张子初眼中波光一闪，背着江临尧，给身后的人撂了一句话，“你们都先忙自己的去吧，有事的话我会叫你们的。”说完紧接着就是一声十分响亮的关门声。
带着江临尧，张子初走到中间的环形浴池旁，看着那还冒着隐隐热气的池水，没有半点迟疑将他丢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