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善变的陆胜男忽然变得笨拙,涨红了脸不知该如何反应。
向暖首先反应过来,挽着陆胜男的手瞪着宋煜然:“你脑子有病啊?刚刚你哪只耳朵听见她喊江景白的名字啦?我站她旁边都没听见,你还能听得见?”
宋煜然握着拳,向上扬了扬,凶巴巴的说:“我就是知道!”
“景白,叔叔打电话说让你早点儿回家吃饭。”
向暖和陆胜男这才发现原来萧然然一直都在,她手里正拿着江景白的外套。
陆胜男觉得血液像是泉眼一样,汩汩地往外冒。四肢百骸的细胞都变得异常灵敏,细细密密的,无端就痛了起来。
“刚刚要是你也灌篮,我肯定也叫你的名字呀!”陆胜男昂着头,在比她高了大半个脑袋的宋煜然面前,雄赳赳的模样。
宋煜然挠挠头,然后不满地嘟囔:“那下次我灌篮的时候,你也得叫我的名字!”
整个篮球队的人都笑了。
“宋煜然,你是小孩子吗?”陆胜男被他们笑得微微有些恼,尤其是看到江景白淡漠疏离的笑的时候,又有些气馁。
“高中生不就是小孩子嘛!”
这样理直气壮地承认自己是小孩子,陆胜男也气笑了。
篮球队的人晚上要聚餐,白司念邀请陆胜男和向暖一起去,向暖欣然同意,陆胜男拒绝了。
“你干嘛不去啊?”宋煜然不高兴地问。
“我得回去写作业。”
这是大大的实话,再说,她和他们又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