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你去看看。别让常桥那小子又闹事。”
“好。”
陆胜男脚步微顿,回头时只见电梯合上的刹那,江景白低头对着身边女子温柔的一笑。
段墨慧眼如炬,嘴角弯了弯:“是不是觉得,江哥和小姐是一对璧人?”
陆胜男收了心神,点点头:“是。”
“口不对心。”
“你不是我,怎知我口不对心?”
“陆经理知不知道有句话,叫自欺欺人?”
陆胜男不动声色:“还有一个词,你肯定不知道。“
“什么?“
“多管闲事!”
……
陆胜男不再理会段墨,亦没有回包房。脚步虚浮,她想,自己是真醉了。
其实她原本不会喝酒,大抵是因为童年时陆海涛酒后施暴的场景太过残忍,所以她曾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动酒。
可是,世事难料不是吗?
为了生计,她从一杯啤酒就能醉得不省人事,到现在的一斤白酒下肚都能谈笑自若,中间隔着的,不过是三四年光景。
没有什么是不会变的。
就好比她和江景白,她不再是高中时那个自卑冷清的少女,而他,也不再是那个一笑就温暖了她好多年的清瘦男生。
属于她和江景白的葱郁年华,都已不在。
锦年,不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