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息怒。”禁军将领说道,“并非我等抗旨,只是我等无能无法接近剑身三丈。”
“何出此言?”皇上不解的问道。
“回禀皇上。”禁军将领拱手答道,“凡进剑身三丈者,皆被其红色剑气所伤。”
皇上看了看几位士兵身上,他们的铠甲皆出现不同的损伤,以及御花园内无数被折断的树枝、花朵、落叶,他疑惑的问道,“这是为何?”
“末将不知。”禁军将领惶恐答道,害怕皇上因此勃怒降罪于他。
皇上愁眉紧锁,他明白若将此邪物继续留于紫英殿之内,今夜他定当寝食难安,想要移走却又无从下手。而现在唯一的办法也只是让惠妃移居养居殿,明日再另做打算。
“苏兴。”皇上叫道。
“奴才在。”苏兴卑躬答道。
“回宫。”皇上说完,便扶着惠妃走出了养居殿。
众人皆散去,而此剑依然伫于紫英殿的御花园中,依然散发着它那摧花折柳般的红色光芒。
翌日。
皇上上完早朝退回了养居殿内,看到正在梳妆的惠妃,便将朝堂之上的烦恼琐事全部抛于脑后。自他登基以来,十数载有余,然未得一子。虽然孩子尚未出身,但他总是隐隐约约感觉到这次一定是一个皇子,故而他对惠妃甚是宠爱。
惠妃虽然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然后却从未仗着皇上的宠爱有越权之疑。进宫多年心性依然未曾改变,和刚刚进宫时一样——知书达理、善解人意、尊卑有别,甚得皇上心意。
惠妃从铜镜中看到皇上早已站在其身后,连忙起身行礼,尚未下跪话未说出口,便被皇上扶了起来,“朕说过多少次了,爱妃有孕在身,不必多礼。”
“臣妾谢过皇上。”惠妃答礼。
皇上扶着惠妃向正殿走去,边走边问,“不知爱妃昨夜休憩得可好?”
“一切安好,只是臣妾心中略有不安啊!”
“可是为昨夜之事担忧?”
“正是。”
“昨夜之事定有蹊跷,朕也觉得不安。”皇上在正殿内来回踱步,忽然转生对着门外喊道,“苏兴······”
“奴才在。”苏兴卑躬着身子,拱着手来到了皇上跟前。
“传太史令。”
“遵旨。”苏兴缓缓地退出了殿外。
“等等。”皇上叫住了刚刚退到殿外的苏兴,“古月轩痴迷于剑,你让他去紫英殿看看,或许他知道此剑的来历。”
“遵旨。”苏兴这才离去。
皇上焦急的养居殿内等待着,时而坐着,时而来回踱步,时而站在殿外张望着。大概一炷香的时辰,苏兴方才回来禀报。
“启禀皇上,太史令在殿外求见。”苏兴卑躬着身子,拱着手站在殿门口禀报道。
“传······”皇上坐在殿正中的龙椅之上说道。
“传太史令觐见······”门外的小太监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