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纯:“我们是惩奸除恶!”
景峰:“在四海城里惩奸除恶还轮不到你们,四海城里规矩严,不是外面跑江湖说动手就动手,在这里你们已经犯了法,不过看在你们初犯,比试也不容耽搁,暂且饶你们一次,以后别再犯了。”
周阔鄙视傲慢地看了方*一眼,对景峰抱拳道:“大人英明。”
景峰:“还有你周阔,要是再让我发现你色迷心窍,立马给你踢出去,你收敛着点吧!”
“是是是,大人教训的是,周阔不敢再犯了。”说着还暧昧地看了一眼毓裳。
景峰:“散了散了,都去准备明日第二场比试。”
方*看着周阔大摇大摆离去,忿忿道:“像他这种人早晚会被老天收拾。”
爱纯:“就是。”
方*过去扶着毓裳,关心地问:“有没有受伤?”
“就是手被他抓疼了,幸好你及时出现。”
“裳儿,你别给我煎药了,也别到处乱走,以免再碰到那个畜/生。”
毓裳点点头。
入夜,爱纯坐在椅上翻开簿子,毓裳打盆水进来,说:“这么晚了还不休息?明天还有比试呢。”
“有些事没想明白。”
“在看什么?”毓裳一边给傻妞洗脸一边好奇地问,“对了,今早景峰大人又找我们问话,不是说李瀚是在酉时到戌时死的么?怎么现在申时也变可疑了呢?”
“唉,李瀚的死亡时间之前很可能弄错了,我现在就在研究谁在说谎呢。”
“这么离奇?申时的话不是很多人都没有时间证人?”
“对啊,就连我也有可疑。哦,裳儿,你的手好些没?”
“*用药给我敷过了,不疼了。”
“周阔那个下/三/滥,再看见他,你就有多远就走多远,上次他还摸我大腿呢,他这样的人要是做官,只会做坏事。”爱纯眼珠子一转。“当时那家伙是在我后面下山的,而且他那天穿的衣服……”和走在李瀚前头那人穿的衣服很是相似呢。
不对不对,如果是那样,又是谁装扮了李瀚?难道有帮凶?爱纯持笔在周阔名字上画了一个圈,不管怎样,这人有些可疑。
思索着,眼睛瞟见坐在床上目光呆滞的傻妞,爱纯说:“傻妞以前很爱嘿嘿的傻笑,最近怎么总是一副呆头呆脑好像卡机了似的。”
毓裳擦着傻妞的手,说:“你最近这么忙,都没时间陪她,她不高兴了吧。”
爱纯放下簿子来到傻妞身边,在她面前做了个鬼脸,傻妞呆滞的目光缓缓盯向她,嘴角扯出诡异的笑。
爱纯怔了怔,说:“以前我做鬼脸,她都会学着我做个更丑的鬼脸……明天必须得向景峰请示,找个大夫来给傻妞看看。”
傻妞忽而呢喃起来:“白兰花的诅咒,再不离开这里,你们都会被诅咒,嘿嘿嘿……”
爱纯:“傻妞……”
“诅咒,是诅咒啊,快离开这里……”傻妞蓦地抬眸,两拳头猛地出击,一拳打在毓裳身上,另一拳打过去,爱纯及时避开,但傻妞下一招紧跟着挥来。
花刃从袖子里滑到手里,爱纯迟疑片刻,始终不忍心出招,傻妞的拳头突然击中她的胸口。爱纯溢出一口鲜血,看着傻妞疯了似的跑出屋子,她看向毓裳,问:“怎么样?”
毓裳趴在床上摇摇头,“不用管我,快去追啊。”
爱纯叹口气后跑出屋。
站在园林里茫然地四处张望,突然瞟见站在园林暗处看似发生争论的纪铭和周阔,爱纯虽心下疑惑,但现在顾不了那么多,她转头继续去追傻妞,准备就寝的白兰地正巧看见她从窗外路过,轻喃了一声:“纯纯?”
他穿回衣服,背起过雪剑,推门而出。
爱纯追到海边,只见一批巡逻士兵走过,傻妞到底跑去哪里了呢?她望一眼头顶的高山,深吸一口气从小路跑上去。山林里光线灰暗,脚下一打滑,她立即运功提气,抓住树枝一口气飞到对面山石上。
然而就在这时,她发现刚才打滑的地方下面有个山洞,洞口不算大,爱纯之前那么一滑一扯,将原本被各种杂草枯枝堵住的洞口露了出来。
突然传来女人尖锐的叫声,傻妞手脚慌乱着,叫喊着从那个山洞跑出来,爱纯震惊地看着这一幕,大叫一声:“傻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