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大三坑那边又死人了,还是被吓死的?”
大合院子,一个老伯吧嗒吧嗒的抽着水烟,神色显得有些不安的说着。
他的身边蹲着几个十来岁的小孩,巴巴的看着老伯,似乎在期盼着他嘴里传出来对他们而言还有些陌生的话题。
“谁说不是啊,已经是第三个人了,不会是那东西干的吧?”另外一个老伯接过话去,一边说,一边卷起自己的袖子,露出一个狰狞的伤口,在岁月的侵袭之下显得有发黑。
抽着水烟的老伯倒吸了一口气,立马咳出声来,脸都涨红了。
“估计不是,那年我们一队人不是把它崩了,怎么可有还活着祸害人。或许,公安已经查出来了,明天让老余家那小子问问。”
“问啥呢张伯,我刚回来就听您念叨我,难怪耳根一直热到现在。”一个年轻人走进了大院里,穿着一身远动装,腰间别着一个动动腰包,脚下的军靴满是泥土,身上还背着一架相机。
“说大三坑那怪事呢,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不会是公安已经结案了吧,查出什么了?”张伯接连问了几个问题,显然是对自己邻村突然死亡事件十分的关心。
“还没有,王局那边没什么头绪,所以这几天才叫我过来帮忙查一查。”听人问起那个命案,余华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
做了三年的私家侦探,还没有什么案子难倒过余华。可是这接连的三件命案,的确让他想破了脑子,也没有弄清余凶手会是什么人,又有什么样的动机会杀掉村里三户人家并无紧密关系的三个人。
不仅如此,而且死者的死法也非常的诡异,全都是受惊吓而突然猝死,法医也没能找到其他致命的伤口来证明这三起死亡事件是命案。
“那你多费点心,别再死人了。你还有事忙吧,我们就不碍着你了。”张伯说完之后,跟对面的老伙伴交流了一个眼神,起身就朝着院子外走去。
……………………
余华今年二十六岁,曾经是一名警校毕业的优秀学员,做过两年的卧底立了大功。但是他并没有和他二叔一样留在警队里成为一名警察,而是独自开了一家私人侦探公司,专门替一些有人家的富婆抓小三。
但然,他私底下也会接收一些他二叔介绍过来的案子。这一类,都是一些案情十分复杂的凶杀案,不过余华接手之后全都找出了有利线索,帮助警方破了案。这一次,他之所以回老家,也是因为他二叔的一个电话。
说起这个余华,赤溪村的人都知道。他出生的那一天家里的猪棚起了大火,全村人都赶来灭火。等到火灭完之后,余华就呱呱落地了。稀奇的事,虽然猪棚火势奇旺,可是老余家的猪一头都没死,让人印象不深都难。所以,那个时候人家就给余华起了一个外号,叫火娃。意思是说,他是伴随着大火出生的。这个小名,跟着余华三年,后来才有了余华这个名字。
给余华起名的是一个葬鬼师,也是他的‘师父’。
不过,什么是葬鬼师?
余华也不清楚,总感觉和那些神神道道的风水先生也是吃同一碗饭的。
说到那个名义上的师父,余华也是印象深刻。因为打小起他就住在余华家里头,直到余华十五岁那年余华爷爷去逝,他便从余家离开了,至那以后余华便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但是他教余华的东西,他一点都不曾忘记。
此时此刻的余华所在的房间,就是那个葬鬼师以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