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哥,不要那样子看着人家,人家会害羞的,嘻嘻嘻。”李哲捂嘴?33??笑,学小女子模样,这下帐篷里可炸锅了。
“哲哥儿,你你……你还让不让俺活了,俺是伤……伤员,可怜俺没被黑熊拍……拍死,这下会被你笑……笑死的,哈哈哈,笑死俺了。”胳膊骨折的侍卫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李哲很担心他会笑抽过去。李哲心里默默的感叹,古人啊!笑点真低。你看人家小豹子,半边脸憋得通红,像是大便不畅的样子,人家就不笑。
“哲……哲哥儿,你饶……饶了俺吧,要不,俺……俺死给你看。”小豹子拿手捂着半边脸,断断续续的说道。原来人家不是不想笑,只是半边脸刚缝完针,人家不敢笑而已。
“小豹子,我刚刚还在心里夸你稳重,诚实,一点也不笑话俺。可是、可是你转眼就要死给俺看,人家不理你了。”说完李哲拿眼睛幽怨的看了小豹子一眼,做小女儿状,不依的扭着身子。这下帐篷里的人完蛋了,众人哄堂大笑。
“哲哥……哥……哥儿,您大人有……有……大量,饶了俺……俺吧,俺再也不……笑话您了。哈哈哈,哈哈哈,笑死俺了。”胳膊骨折的侍卫眼看就要抽过去,李哲很担心啊!
“李县男,俺是服……服了你了,今天这事,只要陛下不……不追究,俺也不打算追究了。”倒霉孩子的侍卫头子张胜脸憋得像猪肝,吭哧了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话。李哲很欣赏这个侍卫头子,人家就能忍住不笑。虽然人家也想笑,脸憋得像猪肝,可是人家到底没笑出来。
这时候,小豹子脸已经憋得快扭曲了。李哲很担心他的伤口会不会把线撑开,到时候还要再给他缝一次伤口。小豹子悲愤的看着李哲,拿手指着帐篷外,看样子是想让李哲出去。李哲见活跃气氛的目的达到,就做小女儿状,右手虚虚的朝小豹子轻打一下,迈着碎步扭扭捏捏的朝帐篷外走去。临走还不忘朝小豹子抛了一个媚眼,嘴里学着小女子的腔调说道:“小豹子哥,人家回家等你啊。赶紧找媒人下聘,人家都等不及了,哎呀,羞死人了。”
这句话李哲一说完,就见小豹子两眼一翻,“嗷”的一声抽过去了。李哲这下放心了,老郎中正要给小豹子脸上上药呢,这下连麻药也不用了,多好。
李哲乐呵呵欠揍的样子气坏了帐篷里的一个人,确切的说就是老郎中。只见他恶狠狠的拿手指着李哲道:“出去,快出去,竖子,不讲人言,学小女儿状。好好的男儿不做,学女子作甚,出去,快出去,气煞老朽了。”
李哲一看不好赶紧溜,要是把老郎中气出个好歹来,那还了得。到时候人家的闺女啊,儿子啊,儿媳妇啊肯定会找自己算账。要是再塞给自己一个如花似玉的孙女,哭着喊着要自己帮他们养着,可就不好了。自己可是长在红旗下,唱着国际歌长大的,怎么也不能学黄世仁不是。李哲站在帐篷外,摸着嘴巴子得意的笑。李哲转身看看帐篷里,大笑还在继续,李哲主要是想问问,老郎中到底有没有孙女啊!
李哲唱着歌走了:“俺得意笑,俺得意的笑,哈哈哈。”
再看帐篷里,老郎中已经把小豹子的脸涂上了伤药,黑乎乎的,一股难闻的味道弥漫在帐篷里。老郎中处理完手上的活计,还是念念不忘那位高人。神奇的缝合术,雪白的纱布,都使他对那位高人充满了好奇。
“诸位,老朽这里有礼了。老朽冒昧的问一句,给你们治伤那位高人是谁?能不能给老朽指引一下,老朽感激不尽。我在这里替全天下的伤者感谢诸位,老朽再次有礼了。”说完,老郎中朝着众人团团施礼。
老郎中这一问,帐篷里立马鸦雀无声了。众人面面相视,久久无语。老郎中将众人的神色看在眼里,叹了口气。是啊,这么神奇的医术任谁也不会随随便便传授给别人。
“哎,还是老朽孟浪了,这么神奇的医术怎么会随便传授给别人。老朽还是恳求诸位给引见一下,我就是想见见这位高人。能拜他老人家为师最好,就算不能拜他老人家为师,聆听一下他老人家的教诲也会使我受益匪浅,想想也值了。”老郎中对学不到这神奇的医术很是遗憾,感叹连连。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俺了,这回是真的笑……笑死俺了。”
“就是,还老人家,哈哈哈,俺就没见过这么年轻的老人家,哈哈哈。”
“对,是老人家,十三岁的老人家,哈哈哈。”
“哎吆,笑死俺了,俺快不行了,赶紧把老人家请回来,给俺看看,俺家的翠花还等着俺迎娶呢,哈哈哈。”
老郎中对众人的大笑很是莫名其妙,也很愤怒,眼望众人道:“我很好笑吗?我要学习神奇的医术不是为了我自己,我是为天下的伤者学的。人家常说,活到老学到老,我有错吗?孔老夫子还说过,三人行必有我师,我做错了吗?你们嘲笑老朽我没什么,老朽还是希望诸位给老朽引见一下这位高人,老朽替天下人谢谢诸位了。”
看老人家如此郑重,众人也不敢笑了,只是憋得好难受,一屋子人除了老郎中,全是大便脸。
最后还是倒霉孩子的侍卫头子看不下去了,恭敬地向这位尊敬的老郎**手施礼道:“老人家,不是我等嘲笑你,只是觉得事情可笑而已,不是针对老人家您的。”
“所为何来,能否告知老朽。”
“老人家,您口中的高人刚才已经被您骂出去了。”
“什么,被老朽骂出去了,难道刚才的娃娃就是那位高人?”说完老郎中满脸疑惑地望着众人。
众人这次可不敢笑了,都一起向老郎中点头。
“老人家有所不知,这位少年就是我们大唐的英雄,刀劈突厥人的李哲。同时也是文采斐然,满江红就是他做的。法场治伤也是他,过血活命也是他,给程家大郎治病的御医可以作证。老人家,不要小看少年人,英雄出少年啊!”侍卫头子张胜每说一句话,老先生脸就抽抽一下,等脸抽抽了好几回,张胜也把话说完了。
老郎中就那么静静地站着,脸上的表情也很丰富,一会懊悔,一会欣慰,还傻乎乎的笑。众人担心的望着老郎中,怕他会出什么事,可别魔怔了。终于老郎中脸上的表情恢复了平静,只见他郑重的拿手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得,仰头大喊一声道:“师傅,等等徒儿,我来了。”
然后就听帐篷里噼里啪啦好不热闹,呵呵呵,倒了一地的人。
李哲已经回到了家里,原来的小茅草屋也已经修缮一新,屋子里的摆设也已经大变样。三条腿的桌子已经换掉了,现在摆在屋子中间的是一张新打制得枣木桌子,是李哲根据后世的方桌打制得。而且比较大,还有椅子,也是李哲根据后世的样子打制得。这一张大桌子能做十二个人,一边做三个正好十二个人。李哲算了算,挤一挤坐个十五六个人也可以。这样的大桌子是李哲的恶趣味在作怪,李哲来到大塘就是想着做个大地主的,然后再娶几个老婆就可以了,李哲的生活要求不高。到时候大家坐在一起吃饭,说说笑笑,全是自家人多好,还有一圈小人围着自己喊爹爹,那生活是多么的美好啊!来的时候李哲已经看到,新房子已经快要建好了,李哲很期待。李哲希望后世的一些家具尽量出现,特别是马桶,卫生纸。这几天出恭把李哲折腾的快疯了,用竹子树叶擦屁股,对一个现代人来说,那就是噩梦。不过这不叫事,制作马桶和造卫生纸李哲都很熟悉,谁让人家是妖孽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