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花妹上前去,拉着张彩云说:“婆娘,你说话乱说了。你现的男人是刘三贵了,你说什么刘正天呢!刘正天和杨桂花在一起了呢。大家为了让你和刘三贵好,才劝杨桂花和刘正天结合。你现在说这话一点不害臊了!”
张彩云说:“谁说的!我和刘正天一直是夫妻呢!”
郑花妹说:“你那是以前,你住了院以后,回来大家便把你嫁刘三贵了!”
张彩云说:“难怪我眼前总是看到刘三贵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我给你们说,我不嫁给刘三贵!”
刘三贵急了,说:“你嫁给我是秋庄人大家都晓得了。你现是生米煮成熟饭了,杨桂花和刘正天好了,你却反悔了,让我刘三贵打单身啊!”
张彩云说:“那个说刘正天和杨桂花好了。老子要骂,放她娘的屁!”
刘正天和杨桂花慌了,张彩云现在好了,不疯了不嫁刘三贵了。
他们跑来和刘墉说:“怎么办?”
刘墉也不晓得怎么办,只有等一会再说了。
刘墉站在一旁想着头痛时,张彩云突叫唤起来说,脚板痛。她把鞋子一脱离,发现脚底已被刚才的电烧黑了,血流得鞋子里浸透了出来。
刘墉又唤上刘娟和刘充送她去医院。
刘三贵见张彩云伤得重,说也要去。
刘墉也就依他了,一方面张彩云现在说话明白了,而且晓得刘正天和杨桂花结合了,自己和刘三贵结合了,肯定要当着刘墉闹,另一方面张彩云要是知道这主意是刘墉出的,要大骂他祖宗十八代了。在医院当着那么多陌生人骂,不是一个男人的面子丢尽了吗。
原来张彩云是一双脚踩在裸线上了,刘辉一时没注意,也就叫老爹刘三贵抬进屋去,以为死了也就抬出来。根本没注意到她脚底的伤。刘墉当时也没去问她伤着那儿,只想往医院跑。
上了车,刘三贵不停地对张彩云说:“对不起彩云!是我的错!刘墉骂的好。那晓得你会去牛棚上去走了!”
张彩云痛得直叫唤听刘三贵在耳边唠叨,大声说:“少说了!老子不是你的婆娘,你关心也是瞎关心了!老子被你差点害死了!——你这砍脑壳的!挨万刀的!——老子记得了,你叫老子去做那违法乱纪的事,抓老子去派出所问了一夜,你以为我忘记了!”
刘三贵说:“那是我的错!全村人都骂我呢!你就别骂了!我错了,不得刘墉,我也坐牢了。刘墉是个好人,直到现在我还是说。刚才是他救了你,不得他你早已死了,骂我也枉然了。我也听不见了。”
张彩云说:“我晓得感激刘墉,但是我不会原谅你的!老子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刘三贵!老子铁了心了。你说以前和我好,那时是听你哄骗,现在经过这事了,老子就是不与你好。你有天大的能力,那心坏了,没意思!是那个说,我和你在一起,过一辈子,扯******淡!”
刘墉见她乱骂,给刘充使眼色,叫她安静一下,把伤治好,回家再说这事。当她心安静下来后,便再来安慰她,把事情好好的说给她听,相信那时她会明白的。现在骂一天一夜也无结果。他说:“你现在是治好你的伤,回家去再说。”
他们来到县医院,刘墉要求给张彩云做仔细检查,担心她的脑子出问题。
刘充生气,说刘墉是乱检查,明里是被电击伤了,把伤口治好就好了。
刘三贵和刘充一样的想法,暗里也骂刘墉乱花钱,脸色不悦。
刘墉看了他们两一眼说:“你们晓得个屁!若是张彩云是脑子出了问题,在秋庄闹出大事,杀了人,放了火,叫你俩坐牢。”
刘墉让张彩云去检查,想检查好后,叫刘三贵在医院留下来,照顾张彩云。他想去看一看金钗这婆娘,几天了还没有回家,是否现在好了没有,肚子里的娃娃安好。
一个小时过去了,检查出来,一位五十岁的女医生,走了出来,问:“你们谁是张彩云的亲属?”
刘墉叫了刘充和刘三贵跟了上去,刘三贵说:“我们是。”
女医生说:“张彩云,怀有身孕呢。你们晓得吗?”
刘墉看了一眼刘三贵,刘三贵没说话,脸上突然绽开了。
刘墉担心的是她脑子有没有问题。
刘墉说:“医生,她以前得过精神病。你们检查出来了吗?她现在正常吗?”
女医生吃惊地说:“不可能!她身体各方面都好呢。”
刘墉这才高兴了,暗里高兴,也证明了他的话,心病也用心药治!他在夸自己了不起。他对刘充和刘三贵说:“我说的心病要用心药治,你看刘充******病好吧!”
刘充真想感激他,可是高兴不起来,因为他听医生说,他妈张彩云怀了娃娃,不知生下来叫他什么?
刘三贵可高兴,兴奋了,自己老年得子,而且是和自己喜欢的女人生的。他也有后顾之忧,怕张彩云不承认是他的娃,若是说刘正天的那可无法了。他想叫刘墉给他出面,不知怎么与他说,弄不明白,嘲笑自己呢。
刘墉和刘娟准备走,刘充急了,说:“我妈怎么办?”
刘墉说:“你担心什么?刘三贵在呢!”
刘三贵也不在乎刘墉称呼自己的名字了。
他说:“我没钱了!”
刘墉身上也没带钱,说:“你家里没钱啊?”
刘三贵说:“我家里有钱,可也是刘辉的了。我没有钱。本来有一头猪,杀了卖,能卖上几个钱,可是张彩云去我家那天,刘辉把它杀了给全村人吃了。”
刘充听他说可怜兮兮的,说:“刘墉,你叫大娘拿点钱吧。我来还给你,她是我妈我不能看着她生病。”
刘娟一听刘充说:“也就拿了五千块钱给他。”
刘充接过钱,说:“我不回家去了。你叫刘三贵叔和你们回家吧!”
刘三贵一听,急了说:“我不能回去,我一定要把事情说清楚,否则我不是成单身汉了。”
刘墉拉着刘娟就走,管他成什么人。他想与刘三贵扯一辈子也扯不清楚,明明刘充在那儿,他偏要和他在一起,让张彩云骂他几句不是人说的话,他才开心,真贱!
刘墉拉刘娟走到一边,看不见刘三贵了说:“刘娟,我们去看一下金钗吧。一日夫妻,百日恩呢。我怕她生病恼火了!”
刘娟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