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野沈利的身边几乎是一瞬间就多出了一大排光球——全部排成了环形，指向目标只有一个，就是周远。
连御坂美琴都没有受到的待遇，被周远给享受了一回。
“冷静一下……我们又不是打算杀了你，只是看你太可怜了想帮忙而已。你这一大批原子崩坏轰炸在我身上，我就连灰都剩不下了。”
周远叹了口气，摆摆手说道。
这要是鬼神暴走状态的话，卡赞虚影就能帮自己挡掉一切伤害。能够穿过卡赞虚影的攻击本身就寥寥无几，更何况卡赞虚影本身也有战斗能力。
鬼神暴走状态和普通状态的战斗力差距太大了。
“少废话，我不需要你的帮助。”
好吧……还不领情。
“那次事件是我的错……不过不是我伤的你，我当初完全进入无意识状态了，发生的事情都是后来才想起来的。”
说起来周远干的事情似乎无论放到哪个地方都说不出理来。鬼手是周远自己的，鬼神能力是周远自己想开发的，然后暴走之后麦野沈利也是被周远给打的几乎死掉，失去身体的……
“不过这种情况也不是不能恢复。”
房间门口突然响起了一个人的声音。
“齐格勒医生？”周远一愣，“她这身体都没了百分之七八十了还能治好？”
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在门框边上的齐格勒医生把一张协议书拿了出来，说道：“克隆技术知道吗？”
周远点了点头：“知道……不过克隆人类这事违背伦理道德吧？而且也不符合基本法啊……”
“所以才要签个字，”齐格勒医生回答道，“麦野沈利的情况和死神不太一样。死神的大脑都没了一块，而且当时随时都有可能死掉。但是麦野沈利的大脑，甚至头颅都基本保持完好，并且切下来之后只要供应氧气都能活下来，所以……”
周远想起世界改变之前的事情，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换头手术？”
“差不多。因为是克隆体，所以在刻意培养之下就可以做到完美契合，所以也算是可以治疗成功，”齐格勒医生回答道，“另外，在刻意诱导分化之下，不会出现大脑组织，因此和伦理道德应该也不沾边。不过换完身体之后，你的能力就不能全力使用了。”
毕竟克隆体也是血肉之躯。换下来另一副身体的话，能力肯定会受到极大的限制。
“不用了……我就这样子好了。高出力的话也能拥有更强大的战力，”麦野沈利把协议又还给齐格勒医生，“而且……克隆体的话，有些人会想起不好的事情吧。”
麦野沈利说这话时，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御坂美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