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笑笑顺着傅瑾年的目光看了一会自己的胸,半响听见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红着脸,梗着脖子怒吼道:“我平胸,我骄傲,我为国家省布料!”
她一说完,抄起沙发上的抱枕就往傅瑾年的身上招呼,一边打一边骂:“嫌弃?那你整天还把手放在那里是几个意思?”
心里恨得牙痒痒,嫌弃她胸小,不知道是谁整天不放手,一不小心还学坏,耍无赖耍流氓,这会装什么清高,打死傅瑾年,她都不相信他会放弃这大好福利,洗心革面。
前段时间一说生孩子就说,哎呀呀,生什么孩子呀,生了孩子,怀抱不归他了,爱抚不归他了,亲亲也不归他了,总而言之,就是什么都不归他了。
后来又说,实在不行去养只狗,就像七宝那样的,实在不行,再去养只猫,就像梵希那样的,后来想想,还是算了,不说傅瑾年毛发过敏,就说他这么大一人,整天招猫惹狗,跟一些猫猫狗狗争宠也没啥意思。
哼╭(╯^╰)╮,既然嫌她胸小,那去跟篮球过日子啊,两个垫在怀里得有好几斤呢,实在不行再去找个奶牛或母猪,不仅能摸,还能喝呢!
明明不会去做这些事,乐此不疲在她身上作乱,还这般大言不惭。这就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哼╭(╯^╰)╮,她最见不得这种“无耻”“混账”之徒了。
谁知,不到一秒的时间,两个人的位置就换了一下,刚刚傅瑾年趁着他重心不稳,腰身一抬,身子一翻滚,就坐到了她的身上。
身上的男人轻笑着,漫不经心地回答:“早就跟你说了,投怀送抱这种事情放着我来,你怎么就是不听呢!”一说完,倾身下来……
最后的结果无疑笑笑被吃干抹净,腰软腿软,哪哪儿都软。
笑笑回过神来,按住傅瑾年还在四处游弋的手,呵斥着:“别闹,说正事呢!”
“为祖国后代繁衍生息,也是正事。”傅瑾年振振有词地反驳着,一边说一边又开始肆掠。
笑话,这件事情已经被提了很多次,虽然他一心想要推迟,只想过两人世界。每次笑笑被家里领走,恨不得生个孩子牵挂她,免得她离开,说来说去最纠结的还是他。
但是现在,就是前一段时间,家里的老头老太太,趁着笑笑不在,把他领到书房就是一顿训斥。
什么是不是你逼着我们家孙媳妇不给我生曾孙子呀!
什么是不是你暗地里使了什么招数不让我们家媳妇给我生宝贝孙女儿呀!
什么是不是你只考虑自己,残害我家孙子孙女啊!
最后,竟连外婆也加入讨伐大军……
反正理由很多,只有想不到,没有说不出来。
说到后来,连傅瑾年都觉得自己罪大恶极,罪不可赦,其罪当诛……就差以死谢罪,以证清白,以证自己也想生娃的决心和信心。
于是,自那天之后,傅瑾年也想清楚了,既然要生,那就生呗,他本来也没有做任何措施。
说来说去,受益者不还是他吗?那他有什么不乐意的,他自然是最最乐意的,额(⊙o⊙)…很乐意很乐意。
连带着,笑笑现在有微词,表示不满说:需要太厉害,不能满足的时候,他还能振振有词,理直气壮地说:“为祖国繁衍生息乃头等大事!”
实在不行,再补充一句:“你忍心拒绝我,难道也忍心拒绝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吗?”
说到最后,就差声泪俱下,痛斥笑笑的薄情寡义,神情凄然地补充:“老人年纪大了,想要抱孙子,含饴弄孙,享天伦之乐,你就算不考虑我,也要考虑考虑大家长们啊!”
不用说,笑笑又心软了,心软的后果就是被傅瑾年拖到床上来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四肢无力,头脑发蒙。
今天,实在是个例外……
“你,你再闹,我就咬你的咧!”笑笑恶狠狠地瞪着傅瑾年,开口威胁着。
别以为她不知道傅瑾年打的如意算盘,不就是想在办公室来啥啥么,她又不傻,况且傅瑾年上次还十分一本正经地跟她说:“不同场所,感受不同,效果不同,说不定那精子一激动,就带领千军万马冲锋陷阵,大获全胜……”
呸,就是给自己找借口。那些事什么时候不能做,还是先问问清楚比较重要。
笑笑看见傅瑾年老实了一点,又惊疑不定地问:“所以你的意思是?反正你也不想做,他想抢就让他去做?”
傅瑾年轻轻嗯了一声,一双手挪到笑笑的腰上,然后停着不动。
浓密的长睫毛又卷又翘,就像两柄墨色的小扇子,又如孔雀的尾巴,只是一个色彩绚丽,一个漆黑如墨。
那长睫毛微微落下,在光润如玉的脸颊上留下一层淡淡的暗影,眼中的情绪不明,笑笑看不真切。
鼻息之间,是他身上清冽的香味,淡淡的,就像是薄荷一般清凉,引诱着人噘嘴凑上去,但不得不停住……
虽然情绪不明,但笑笑依旧感受得到身上并没有悲伤的气息,一切如同往昔一般。
看来确实不在乎……
笑笑看见他的反应,不由翻了个白眼,敢情大家都是白担心了呀!可是……
“那你为什么不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说,反正这个也是我不想要的,你喜欢就送你好了!你不觉得,这样更伤人吗?!”
“哎。”笑笑应了一声,然后看着漫不经心面无表情的傅瑾年说:“那你至少该跟林教授打个招呼,人家很担心你的好吗?”
“皇帝不急……”
笑笑趁傅瑾年说完之前一把捂了他的嘴,看着突然进来的人傻笑,然后压低声音恶狠狠地问傅瑾年:“门坏了,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哦。”傅瑾年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人,随意说:“你先坐会儿。”然后又转过头对着笑笑说:“难得看见夫人投怀送抱,一时激动,忘了!”
“夫人怎么不说话?”傅瑾年起身将笑笑抱着放在椅子上,目光定定地看着她,什么也不说,只是看着,目光灼灼,那点漆似得眸子犹如一团黑色的漩涡,吸引了笑笑所有的情绪,引得后者失神地与之对视。
身后的林教授不知所措的看着两人,她伸手摸了摸额角的虚汗,随后尴尬地低声咳嗽一生。
他在心里哀叹一声,低咒:简直就是能掐会算,竟然在人家小夫妻亲热的关口送上门来。一个是挚交好友,一个是自己的学生,这,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林教授的低声咳嗽惊醒了本在失神的笑笑,她对着傅瑾年微微一笑,随即缓缓地说:“哦,没什么,只是现在特别想表演胸口碎大石,顺便表演一个手撕活人。”
笑笑刚咬牙切齿的说完,又转过头对着林教授说:“教授,你们有事儿说事儿,我先去下卫生间。”她一说完,就起身出了门,顺便带上了那毫无阻挡作用的障碍物。
要不是林教授在这,说不定就一脚踢开了,上次挡不住那逗比学生,这次挡不住林教授,下次会不会跟傅瑾年在OOXX时……
她不敢想,脚下的步子更快了几分……
呜呜呜,都怪傅瑾年跟她说在办公室比较刺激,才会这么思维跳跃!
傅瑾年看着笑笑离去的背影微微勾唇,侧过头来看着一旁的林教授,又恢复了以往的面无表情,沉静得如同深海的眸子轻轻扫了一眼,随后说着:“让你担心了,刚刚因为这个,笑笑批评我了。”
语气一贯的冰凉,没有一丝暖意,但是那一句“让你担心了”还是十分不易。
林教授微微笑起来,开怀地说:“你没事儿就好,看来还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呀!”他一边笑一边又说:“你怕笑笑,我是笑笑的导师,她尊敬我,嗯,这么一来,我竟然成为这条食物链上的顶尖人物。”
“你很得意?看来下次的科研项目,应该不需要我的帮忙。”傅瑾年淡定回头,随后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拿起一份文件开始翻看。
翻来翻去也没有什么好看的,这些资料几乎处理过了,来来去去也就那些……但又不想搭话……
要是让笑笑知道,又要教训他了……
林教授摸了摸鼻子,心中暗叹:果然不能瞎得瑟,傅瑾年向来不是吃亏的主。不过看见这个至交好友没事儿,他也打心底里高兴,随后看了一眼,站在外面的笑笑,轻声说着:“那行吧,那我还有事儿,你们夫妻俩也早点去吃饭。”
傅瑾年轻轻嗯了一声,就招了招手,看见笑笑过来,轻声问:“你下午没课,我送你回家,还是怎样?”
不回去他也没有时间陪,要去上课,但是可以把她拎去课堂,如果回去,那就……
傅瑾年的眸子闪过一道暗光,等着笑笑的回答。
笑笑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下,随即说着:“就在这边呆着吧!我要是回家了还不是一个人。”
傅瑾年长臂一挥,将笑笑拥进怀里,亲了一下她的耳垂,随即哈着热气说:“不喜欢一个人在家?”他轻笑了一声,顿了一下,又补充着:“那我们现在来讨论讨论造人的事儿,这样就有两个人了,说不定还有三个人。”
灼热的气体烫的笑笑脸颊绯红,暗自感叹自己也算金刚不坏之身,竟然只被这样的三味真火挑逗得心里荡漾却不能。
“吃饭去吃饭去,你肚子不饿吗?”笑笑一边伸手将他推开,一边准备起身。
“饿了呀!”傅瑾年伸手将笑笑拉回来,随后固定住她的身体,语气轻佻的说:“夫人秀色可餐,吃夫人就好了。”一边说着,一边舔了舔笑笑的耳垂。
这个流氓,笑笑在心里暗骂一声。
“你别闹,要是不想明天上贴吧头条的话,就赶紧停下来。”笑笑一边警告着,一边恶狠狠地瞪着傅瑾年,顺势扫了一眼不远处的门,看见他老实了一些,又轻轻叹息了一声:“你最近不要再惹我了,这一段时间不知道怎么了,老是感觉特别疲倦。”
这件事本来不想说,但是一想到两人是夫妻,自然该坦诚,虽然不想让他担心,但是有些时候不说反而更担心,与其这样,不如她主动说出来。何况,也不是什么大事……
“是身体不舒服吗?等过几天有时间我再带你去检查一下。”傅瑾年顿时一脸严肃地看着笑笑,然后又担忧的去摸了摸她的额头。
这几天确实忙了点,一堆的资料需要处理,加之今天并不是陈恩泽值班,没有他在医院,要去就得等着,虽然景山别墅有家庭医生,但是一来一回,还不如直送去医院。
要是笑笑不说,傅瑾年倒是真没有意识到笑笑有什么不对,除了嗜睡一些,精神状态不好,一切都正常,就是脸色也没有不对劲,依旧粉嫩嫩的,红扑扑的,就像苹果,又像樱花,引诱人迫不及待地扑上去。
笑笑看见他这个样子,轻笑着安慰了一声:“好了,能有什么事儿?前一段时间才去检查的,估计就是这一段时间跟着教授四处做项目,所以有些累了,你今天晚上不要再闹了,让我好好歇会儿。”
傅瑾年轻轻“嗯”了一声,随即将笑笑抱到沙发上,扶她躺下之后,又来毯子盖住,轻声说着:“那你先歇会儿,我去买午饭。”
他看见笑笑点了点头,随后抬脚出门,顺手带上。
再回来时,笑笑已睡熟。傅瑾年没有叫她,只是把饭盒往旁边一放,等她醒来去热了吃。
到了晚上,想起笑笑说的话,傅瑾年果然老实了不少,以前的需求大大降低,看见笑笑累得说不出话,只一次就拥着她睡了。
接连几天,没有要过一次福利。
笑笑看见他隐忍的样子,虽然于心不忍,然而无奈身体提不起精神,整日无精打采,实在有心无力。
又过了两天,院里突然下达了一个通知,说是今年的教职工评选活动提前,以前都是在每年期末的时候统计,这个评选,不仅涉及到到课率,学生评价,还有科研成果。跟学生的期末成绩差不多,每一版块占有一定的比例,最后得出结果排名,确认哪些为教授,哪些为副教授,哪些为讲师!
傅瑾年一向不在乎这些称号,对于教职工评定没有什么特殊追求,所以历年的评选他都只是去走个过场,有时候主动舍弃自己的名额,让给别的老师。虽然有一部分人感激,必定也有一部分人眼红。久而久之,大家已经习惯了他的这种付出。
就像一个寓言故事,有个人做了饼送给邻居,第一次说“谢谢”,第二次说“你可以在饼里加火腿,小碎肉”,第三次……,第N次说“你今天怎么送得这么晚,我肚子早就饿了,哼╭(╯^╰)╮!”
而那些习惯了的人也像那个邻居以为傅瑾年会再次承认,只是傅瑾年却不是那个做饼人。
今年的时候,笑笑知道这个消息,兴奋地问他:“你来w大也有几年了,那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升官加级了呀!”
当时傅瑾年没有回答,只是想到自家夫人这么兴奋,顿时觉得这次争取一下。虽然并没有什么实际的作用,但是能这样笑笑高兴的事儿,做100次他也不嫌累,何况也不需要他做什么。
终于等到了评定的前一天,傅瑾年本来以为这次胜券在握,所以也没有任何的表示,本来本着“公平公正公开透明”等原则,这次评定也按照以前的规则来,谁知道,就在睡觉之前,林教授打来电话说:“据说明天评定规则改了,据说以前各要素占一部分,现在新加一条同事的意见,而同事的意见占大头。”
他顿了一下,又接着补充:“黄教授跟我关系很好,听他说,慕教授动员大家不要给你投票,你也知道,慕教授的家庭背景。”
闻言,傅瑾年看一眼已经睡着了的笑笑,轻声回答着:“这件事明天再说吧,笑笑睡了,我怕等会儿说太久会吵到她。”一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这边的林教授不由翻了个白眼,感情他急得要死,人家那个当事人压根儿没当回事儿。
本来之前听见傅瑾年说,这次想要争取一下教授评定,他当时还高兴了一把,总算觉得傅瑾年有点儿追求了,谁知道,慕言一来就闹出这么多幺蛾子,上次科研项目使坏不说,这会儿又横插一脚,他一贯不参与这些同事之间的纷争,但也看不习惯,心里有想法。
林教授轻轻叹了一口气,将桌子上的资料合在一起,整理了一番,随后关了台灯,起身出了书房。
其实这边的傅瑾年并没有林教授想象的那么淡定,上次的科研项目的确是他不感兴趣,所以即使被抢走也没有什么感觉。但这次就不一样了,因为这次是笑笑期待的。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结婚也有大半年了。笑笑从来没有向他提过任何的要求,就是半周年纪念日都没有任何的要求,难得兴奋一次,他怎么也想让她高兴一下,何况她最近还不舒服。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或许有了这个喜事,笑笑就不会像之前一样恹恹的。傅瑾年见她不舒服,说是带她去看医生,然而笑笑一直推脱,他休息的时候,笑笑要上课。笑笑休息的时候,他又要上课。
本来决定,哪天请假一天陪她去看医生,可是笑笑死活不答应,说是到了教职工评定这个当口,怎么也得过了评定再说。
傅瑾年见她这么说,只好提议让慕姚陪她去看医生。可笑笑又撒娇,说喜欢老公陪她去,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好一拖再拖。
现在,笑笑的症状越发严重,这几天贪睡的厉害,有时候刚刚起床,喂她吃了东西,没过一会儿,又想睡了。
傅瑾年看着十分心疼,说是请假让她休息,可是笑笑又不答应,别看她平时柔柔弱弱的,其实性子倔得像头驴。傅瑾年拗不过她,只好带她去上课,等她一下课,就马上将她带回办公室。
鉴于她贪睡的厉害,办公室的东西置办得越来越多,原先的沙发已经被换掉,换成了以一种折叠沙发。有人的时候折叠成沙发,没人的时候就可以伸缩成床。被子毯子之类的,那更不必说。
笑笑爱干净加上办公室是他的私人领域,所以这么安置也没人管着。本来觉得这样温馨异常,就是前两天也让修理工修好了门,脑子里思索了一下造人方案。一直想着实施,无奈笑笑身体不适。
傅瑾年从久远的记忆中回过神来,低叹一声:“算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没有什么事比笑笑更重要。
他忍不住又轻轻叹息了一声,伸手理了理笑笑的头发,看着她恬静的睡颜,俯身过去落下一吻。
随即长臂一伸,摸到墙上的开关,“啪嗒”一声,屋内一片黑暗。他凑过去将笑笑拥进怀里,轻声承诺着:“只要你想要的,就是天边的月亮,我也摘给你。”然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傅瑾年早早到了办公室,笑笑也跟着他一起过来,打开手机的时候,才发现昨天林教授给她发的消息。
刚刚翻看完,笑笑就觉得气愤异常,看见职工评选的规则改变,再加上林教授的暗示,她更加觉得气不打一出来。
“他凭什么这么做?他以为他是谁,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别人付出努力了的,凭什么要按他说的做?再说了,虽然这些东西不一定能够很准确的衡量一个人是否达标,但为什么要加同事评价这一条?科研项目还说的过去,学生评价也说得过去,到课率那也不说,关同事评价什么事儿?”她一边生气地坐下,又一边气呼呼的说:“难道教职工评选,还要看你是不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简直就是瞎胡闹,搞事情。”
“你这么生气干嘛?”傅瑾年走过去坐在笑笑的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微微皱眉之后,轻声问:“今天还想不想睡觉?”
“啊?”笑笑看了傅瑾年一眼,又回过头来说:“哦。”过了一会儿,咬着嘴唇补充:“我发现自己现在干劲十足,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特别想要打架,所以不想睡觉。”
“打架?”傅瑾年轻笑了一声,随即起身去锁门,走过来将笑笑拥进怀里,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哈着热气语气轻佻的说:“我想跟你打架很久了,要不现在来一次,为夫热血沸腾?”
笑笑回头瞪了他一眼,恶狠狠的说:“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这种事?你现在不是应该生气的,想要过去踹他一脚,或者是揍他一顿吗?”
傅瑾年认可的点了点头,正当笑笑以为他会采取措施的时候,傅瑾年又伸手搂住她的腰,语气暧昧的说:“揍他这种事儿,不用我来,也不着急。我觉得我们还是先商量我们俩打架的事。”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笑笑推到了沙发上,随即扑身过去。
“哎呀,你别压着我。”笑笑一边推了傅瑾年一把,一边嚷嚷着:“你别压着我,肚子疼。”
刚才兴致勃勃的人,一听见这句话,赶紧坐起来,顺势将笑笑拉起来,担忧的询问着:“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一双浓密的剑眉紧紧地皱在一起,形成两个疙瘩,就像在景山别墅眺望远处看到的小山丘。
笑笑伸手将他推开,皱着眉头,手捂着肚子说:“你不知道你自己多重吗?”
她抬头看了一眼满脸担忧的傅瑾年,也看到了他额头上崩起来的经脉,视线落在那双疙瘩上,心肠顿时软下来。
暗自想了这一段时间傅瑾年确实收敛了不少,原先的日常活动,近段时间几乎没有“锻炼”过一次,她不自觉地伸手轻抚上傅瑾年的眉间,顿时又软下语气来,轻声说着:“我……”
“我有些不舒服,我们晚上回去……再说好不好?”
“行了。自己不舒服,还管这些做什么?”傅瑾年顿了一下,伸手将笑笑拉进怀里。轻声安慰着:“没有你的27年,我也过来了。难道现在几天,就忍不住吗?”
他低头看了一眼笑笑,又轻声说着:“今天评选结果应该就可以出来,不管怎样,明天一定要跟我去医院看医生,不要给陈恩泽节约。”
“什么叫给陈恩泽节约,他又不是我老公,明明是给你节约好吗?”笑笑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搂住了他的腰身,然后又打了一个哈欠。
“你困了吗?要是困了就睡会儿。”傅瑾年伸手去拉旁边的毯子,然后扶着笑笑躺下,将毯子盖在她的身上,看见她一脸疲倦的样子,心疼地说:“你在这儿休息,我去看看,等会儿再回来接你好不好?”
笑笑点了点头,然后又打了一个哈欠,一双大大的眸子氤氲了不少的湿气,眼珠子骨碌碌地转着,就像黑紫色的葡萄一般,刚想说话,又打了一个哈欠,随后吸了吸鼻子,轻声说着:“你去吧,把门锁上。”
后者点了点头,随后出了门,顺势将门锁上。
笑笑听见外面的锁门声,以及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感觉到没有人了,才掀开毯子坐起来,随后,轻手轻脚地走到门旁,听了一会儿,才打开门出去了。
刚刚她已经给班里的孩子发来消息,意思是说今年的教职工评定将会有很大的改变,不说傅瑾年是自己的老公,就只是说一个普通的老师,遭受到了这种不平等的待遇,笑笑也是会不满的,何况那个人还是她想要保护的人。
她实在不知道竟然还会有这样的情况,那个慕言,看起来道貌岸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没想到在背后使这种伎俩,要是他名正言顺的赢了傅瑾年,她也无话可说。偏偏对方鲜不知耻地要求所有的老师不要给傅瑾年投票,甚至以其他把柄相威胁,这种做法那就过分了,不管怎样,她是一定要去组织的。
实在不行,实在不行,她也来次仗势欺人,不管怎样,绝对不能让慕言称心如意。
哼╭(╯^╰)╮!
到了教室之后,笑笑看见班里的孩子都在讨论着,不由觉得心里多了些安慰。之前在卫生间的那两个女生也在拉拢着旁边的学生,还有一些不认识的学长学姐。
笑笑进门,直接走上台去,看着下面的人,随后拍了拍手,看见大家的目光聚集过来,随后说着:“同学们,大家也知道W大之前的评选规则是那几项,但是现在因为空降的慕教授出现,在加上某些不用明说,但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现在慕教授联合其他教师针对。”她顿了片刻,随后补充着:“针对傅教授,除却傅教授是我的先生,我想抛开这一点,傅教授不管是在传道受业,还是解惑方面都做得很好!”
说这些话有一煽动的意思,但是傅瑾年确实做得很好。
“是啊是啊,傅教授虽然整天面无表情,但是真的,不管什么时候问他问题,几乎都会回答!”一个男生昂起脑袋大声说着,神情激动\(≧▽≦)/。
笑笑听到这声音,不由嘴角抽了抽,她怎么记得有一次,嗯,在和傅瑾年亲亲的时候,一个学生打电话过来,他直接说了一句“滚”?她不由怀疑,这个孩子确定记得的不是别的老师?
或者说,傅瑾年不仅老少通吃,实际男女皆宜,这个是——爱慕者?
笑笑还没得出结论,另一个声音打断她的想法。
“嗯嗯,嗯嗯,是呢,我记得有一次在路上看见傅教授,突然想起来有一个问题,当时问了他,他马上就告诉我了,后来才知道每周三的时候,教授们需要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