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白凤嘴角浮起笑意,转头望向老叫花,眼中多了一抹难以言明的温情。老叫花砸吧着嘴,然后慢慢的翻了个身,浑然不知身旁的段白凤此时已经思绪漫天。
那十二个古怪的动作真的没用么?段白凤三年前亲眼看着平乐镇一个八岁的小孩因患风寒,不治而死,不治不是没治而是没法治的意思。风寒而死,那种寒又如何能及自己体内的寒气万分之一?可是为什么自己不但还活着,而且活的比多数人还要健康,虽然自己骨瘦如柴,但毕竟还是活了下来。
所以说。这套动作必然有着他所不理解或者说目前还不能够理解的地方,于是他一坚持便是七年。
段白凤拿出一块布巾,缓缓的擦拭着剑身,明亮的剑刃上泛出森寒的锋芒。
这几日发生的事情有些不寻常,他在平乐镇生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多的人马进来,想当然的,这平乐镇里肯定隐藏了什么事情。而这事情,段白凤有八成的把握断定其与老叫花有关。
如果真的与老叫花有关,那么整个事情就变得显而易见了。
老叫花可能在外面惹下了事情,然后才躲在平乐镇里不肯出去,但如今终于露出蛛丝马迹,让人发现,追寻至此。
所以他要磨剑。
无论老叫花惹到了什么大人物,或者是做了什么惊天动地伤天害理的事情,他都是段白凤最重要的一个人,无论这些人马是不是真的为老叫花而来,他有必要为之做出一些反抗。
篝火下,少年的脸映的通红,其瘦小身影被拉伸的很长很长。
不过他却是忽略了一点,若老叫花真的是高手,那他惹下的事情,又岂是他这样的少年所能够承担的了的。